真有那兴趣衡量一个人的满足之心,除非你能给这个人任何想要的。”
李景恒愤愤不平道“呸,任何想要的?呵,可他想要的时他老爹死,想要他兄弟死,想要整个天下都为他陪葬。”
看着有些疯癫的李景恒,乔生知道他醉了,而后也不多说,起身对李雪雁说道“县主,世子醉了,该回家休息了。”
李雪雁回身乔生行礼,歉意地让人来搀扶着李景恒下了楼,叫人准备了马车,就要带着哥哥和弟弟回家。
在李雪雁最后上马车的时候,乔生对李雪雁道“李兄酒量差,最近就不要喝酒,然后你等他酒醒的时候告诉他,满足不了的人,尽量保持不见,不闻,不问,躲之,避之,若是有着极大的关系,能断则断,不能断就远走。”
李雪雁再次谢过乔生,而后拉上了车帘子,快速离去。
而回到西市的乔生,刚回到铺子里,就把李景恒解决了铺子的事情说给老爷子听。
当老爷子听到李景恒要他家去东市做生意,而乔生却没答应,而是继续在西市做生意大声地说道“你做的对哩,东市那地方,要是得罪一个人,咱们家都吃罪不起。在西市挺好,而且还是靠近主街的铺子,比咱们家原来地铺子还要好,有啥不满足的。”
乔生把事情说的很细,梁耀祖和梁耀宗两个人也能理解,最后都是拍着乔生的肩膀叫好。
晚上,宵禁之后,乔生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无垠星空,仔细想了想白天李景恒说的话,叹了口气说道“天要变了,得赶紧回家去。爹娘肯定想我了,乔巧也得接回家。”
于是,第二天清晨,乔生留了话让姥爷说给李景恒他们听之后,就坐上了大舅的马车,带着给家里人的礼物,在城门开启的时候,匆匆遁走。
而李景恒在听到乔生离开长安回乡,也是有点目瞪口呆,自己就说了几句话而已,不至于吧!
若是乔生还在现代,估计对这种事,也只会关注一下,并不会害怕,可是现在是发生在身边地事情。
当李景恒说出一个人要自己亲近的人都死的时候,他还以为说的是李二的玄武门事件,可是随后,乔生知道不是。
这是一个新的争夺帝位的时代,而且此时有此性情的人,只能是太子。
历史自有其规律,就昨日乔生对李景恒的劝言,已经是逾越,要是再多说,乔生不知道自己脑袋能不能保得住。
他有些后悔给孙思淼的第二张字条了,是自己的算计得太过了。
所以,为了不看,不见,不闻,不问,不管,不深陷其中,乔生躲了。
我去之后,那管它洪水滔天。
李景恒听完梁老爷子说了乔生留下得话后,仔细想了想,又是苦笑,又是摇头。回家的路上,对着车厢里的李雪雁说道“乔兄此人太过狡猾,原本我还想问问他有什么应对之策,可是他第一时间跑路了。委实让人想骂他,下次啊,一定要去他的村里吃他的喝他的。”
李雪雁听着李景恒说得有趣,咯咯直笑,而后才说道“乔大哥已经给了你应对之策,也是给了咱们家应对之策,可是咱们能如他所说的,躲、避、断了吗?”
李景恒点点头,而后才说道“此间事了,定要劝说父亲回封地,为了一个封号,不值得。”
……
李景恒到太极宫回话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孙思邈,于是就说了乔生来长安,又走了的事情。
当听说乔生害怕远遁,孙思邈也是笑骂他这小子狡猾,而后又想起乔生留下的第二张字条,第一张字条已经应验,那么第二张呢。
他对长孙氏的病情,实在是头疼的很。
所以也没再喝李景恒多说,急匆匆地回到了尚药局,从自己的住处找到了那个三角折纸打开。
看着上面的丑字,孙思邈想打人,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