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满满,笑盈盈地看着张二河。
“哦,既然张兄作了新诗,何不让我等拜读一番?”
当即就有人起哄。
“是啊,是啊,连崔兄都不放在眼里,张兄的诗作肯定百年难得一遇,我都等不及了。”
“张兄莫不是瞄准了这次诗会的魁首?啧啧,如果能得到诗诗姑娘亲自舞的凤求凰,那真是此生无憾啊……”
……
“那,张兄,你的诗作呢?”
张二河不知何时已经成了整个主会场的焦点,当所有人把目光投向他时,从未成为过焦点的张二河整个人都懵了,站也不是,退也不是,连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而他身边那些狐朋狗友见势不对,早已灰溜溜退下,留下张二河一人站在最中间被所有人围观。
连颜复和王通两人也把目光投向这边,不过等两人知道张二河的身份后,立马对他嗤之以鼻,张二河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文人之中的败类,偷诗,买诗,就是像张二河这样的人太多,才越来越玷污学问的纯真。
“哼,崔仁师,你来念他做的诗,老夫倒要看看这个商贾之子能做出什么诗来。”
颜复本就是一个异常严格之人,何况他身为国子监祭酒,不仅在整个朝堂上有权势,而且手下掌管着整个大唐最有学问的才子,一身正气,刚正不阿,此时不怒自威,再加言辞呵斥,当场就把张二河吓尿了。
他脸色惨白,哆哆嗦嗦,不断吞咽着口水,满头冷汗。
“咦,张兄怎么流这么多汗?莫不是太热了?”
崔仁师走到张二河面前,随手拿过他手中的宣纸,一边笑着调侃,一边把目光放到宣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