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腐烂,让他抓紧处理,看样子,此人是个警察。
那汉子开始忙里忙外,打电话找人。
这功夫花清秋和罗卜也就有了短暂的说话时间。
“幸亏了你,谢谢……你怎么也在这?”
罗卜看着花清秋的脸,一笑道:“别忘了,我住这,怎么就不能在这?上次你带走碧瑶的血,耍了我一遭,见了我就不愧疚?”
“愧疚?上次在对面的房间里,你……你还轻薄了我呢!”花清秋脸一红道:“你那流氓罪,不枪毙十次都算你便宜。要是我心黑,我完全可以把那女尸带走。”
“那我还得些谢谢你了?”
花清秋撇嘴道:“那当然。以后见了我,至少三拜九叩,叫声姑奶奶,否则……”
还说着话,突然就感觉身体一轻,眼睛发黑。
“喂喂,你怎么了?”
只听见罗卜喊了一声,花清秋就昏了过去。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
模模糊糊中,她恍惚听见罗卜说的最多的一个词就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长久的心理压力,还有刚才华姑姑的刀锋,让她昏昏沉沉,睁不开眼。
“笨蛋,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五脏受损了!怪了,就一记刀锋,不至于啊……”罗卜喃喃嘀咕着,却没有继续反切花清秋的丹田,否则,一定知道,她没有丹元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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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卜之所以没有查看丹元,是因为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华姑姑和花清秋昏睡着,而查看丹田是需要切小腹的……
“喂,你虽然昏迷着,可先说好了啊,我现在是治病救人,绝不是耍流氓!”罗卜开始行针问诊。
他的手很光滑,很温暖,但花清秋潜意识里有点恐惧。
“喂喂,昏迷了还能感觉到是咋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该不会真以为我要占你便宜吧!”罗卜喃喃道:“当然了,这大长腿,小蛮腰,要是占个便宜你也反抗不了是吧,嘿嘿,算了放松点。咱老罗虽然好色,可还不至于趁人之危呢!”
罗卜几针下去,花清秋感觉身体里温暖了许多。
“下来就是揉关元穴,针灸髀关穴。这两位置,有点敏感,我呢,就隔着衣服了,免得你觉得猥琐!”
罗卜有时候很呆,有时候很坏,但唯独行针的时候很认真,就像是一个中规中矩的老郎中。
花清秋迷迷糊糊其实已经醒来了,但她有点贪恋这种感觉。
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一个人如此信赖,甚至……喜欢。
忽然间,她想到了带伤追出去的花清春,猛然睁开了眼。
春哥纵然有诸多小心思,可那毕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绝对不能有事。
自己是妖,就算怎么想和罗卜多相处,还不至于自私到至春哥性命于不顾。
她猛然就坐了起来。
罗卜有些惊讶。
花清秋也有些尴尬,为掩饰自己已经醒了,忙凶巴巴道:“你干什么?臭流氓。”
“怎么又臭流氓了?我说姑奶奶,说话得凭良心,难道你没觉得自己比先前神清气爽许多吗?要不是我,你重则三五天之内瘫痪,就是轻的,也得半辈子月经不调、宫寒无孕。真不知道你修了几辈子功德碰上了我,不计前嫌为你治病!”
听着罗卜这一套一套的词儿,花清秋有点想笑,但还是绷着脸道:“那谢谢你哈!”
“客气,喂,你的玉呢?我这次怎么没见那玉在你身上?”罗卜问道。
提到那玉,花清秋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夜自己的睡梦。
顿时脸上一红,道:“什么玉?被我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