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惜这周围,没什么好去处。”
齐清岚全当没听见他说什么“殿下是最得宠的皇子,我来大楚的路上,已经见识了不少。只是实在好奇,国君对殿下,能宠到哪一步呢?”
“愿闻其详。”
罗飞鸿圈起手臂,将她困在了栏杆处,好整以暇的盯着她一张小脸。
除了谢明烨与沈行之,齐清岚还没有跟谁这样亲近过,索性沉下眼皮,只当他不在,缓缓道“都说虎毒不食子,何况帝位早晚也要传下来,想必”齐清岚微微转头,强让自己盯着他那一双眼睛,悄声道“殿下也有一搏之力。”
“我还当你要说什么。”
罗飞鸿经了齐清岚方才一次突袭,突然有些心痒难耐,说话间就又挪近一点儿,恨不得齐清岚再有动作,他就好顺水推舟,“你又不是才知道。”
“我知道,殿下自然不怕,总归皇帝是信你的;但倘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就说不准了。”
罗飞鸿不知她这话什么意思,齐清岚却已经推开他,将一方手帕塞到他手里,冲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接着便行了个礼,转身便走。
罗飞鸿皱了半天眉头,又打开那手帕一寸寸的看了个仔细,也没瞧出什么玄机。再抬头,齐清岚早就走得不见人影,只好闷闷的收了手帕。
正要出宫,就在转门处碰见了行色匆匆的宴齐。
国君下了旨意,宴齐因着治理有功,擢升为京都指挥使。这位子虽说与城主级别相当,但胜在天子脚下,且手握近卫兵权,因此才来都城这些日子,忙得很,连罗飞鸿见的少,且没什么好话。
“你又做什么去?”
罗飞鸿打趣了一句,又道“你如今成了香饽饽,我想着,母亲再过不久,怕是该升你做内省巡视,再顺理成章迎进宫里去。”
“宴齐多谢亲王殿下吉言。”
宴齐冷着脸,语气不太好,“听说殿下去求了懿旨?敢情前些日子我劝殿下的话,还是不中用的。我当殿下是朋友,还是多说一句,别来日惹了祸事,还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