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却是颤抖着“也,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点家乡的事情。”
她也没骗大蛇,确实是说了点现代的事情,阮木棉才不会傻到和书里的人物说你们只是一本说的角色而已。
“你们来自一个地方?”大蛇嫌弃的看着她,一个地方的人,吃着同样的东西,怎么有人成了零榆,有人成了她?
“对,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她才是一个世界的!”阮木棉的腰杆又挺直了,他不是在乎零榆吗?零榆和自己的关系越亲密,大蛇就越不能对自己动手。
从某一方面来说,阮木棉就是一个弹簧,遇到重量大的就压扁,遇到轻的就弹弹弹。
“我们那个地方,比你们这地方好太多了,她可能是想念家乡了,所以心情不好。”阮木棉是被零榆赶出来的,枉费她费那么多口舌,零榆还是不愿意把权力让给雨部落。她一定是当了祭司,享受权力带来的好处享受惯了,贪图虚荣,才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
“你们再怎么好,她都是属于我们那边的人。”生气吧?你对零榆掏心掏肺,人家却想离开你。
“她是你们留不住的人,你们还不如趁着她还没走,再选一个祭司出来。”
“你话真多。”大蛇淡淡撇了她一眼,问到了想知道的事情,马上把阮木棉丢到一旁,“你可以回去了。”
“我是为了你们好,她始终要回去的。”阮木棉继续加火,就不信大蛇不会生气。
“这是我们的事情。”大蛇抬眼,“滚!”
又一次被赶走,阮木棉气得跺脚,跑开时留下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
零榆想要回去了吗?大蛇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零榆如果走了,部落的人一定会很难过,大家一定都舍不得她。
大蛇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奇怪了,只是听说零榆要离开,为什么自己也跟着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