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慷慨赴死。
在这种时候,华夏汉民才不负祖先,不负千年文明之下的辉煌。
可惜抵抗了几十年,多次机会就在手中,还是不幸失败,最终沦入了三百年的黑暗。
甚至是近四百年的黑暗,满清之后又有几十年的战乱和外敌入侵,华夏经历了无比的苦难和创伤。
闵元启便是决意到此时才出兵,挽回一切,改变一切。
如果一个人穿越到这种时候不做这样的事,穿越又有何意义?
闵元启也不是当初那个一心想着南逃的胆怯之辈了,多次血战和苦心经营,他拥有了眼下的一切。
数万将士听他的命令准备抛付性命,百万人受他的直接保护,亿万人的命运就在他的努力之下可能得到改变,民族气运亦在此时决定!
“我军已经得徐州府境,警备三镇驻守,同时编练当地军户为团练。”韩森神色庄严的道:“同时大人派警备一镇为偏师下凤阳府,警备二镇守备淮安,徐,淮,凤阳三府为一体,若清军北上襄阳一带渡江不与我军会战,则我军一路入河南,掌握归府商丘一带,另一路入山东,一路入济南,德州,临清,一路往青州,莱州,德州等地。三个月内,我军可以控制河南与山东,任命官兵编制团练武装,同时堵截阿济格和多铎会合后的主力。”
闵元启看向身边,闵元金,闵元忠,闵元直,还有闵真远,杨志晋,高存诚,沈亮,谢祥等大将俱在身侧。
渡口之北,大片的营栅区和沟垒区之前,三个火器营位列正前,火炮营在左侧方部署,骑兵营则部署于右前方。
大片的黑压压的混编营于其后。
整个阵列就是一个个完类同的方阵,夏日炎炎,军队却是枕戈以待。
连续数日,所有将士都是时刻在等待着,从云梯关出动到打下徐州,驱走清军留守兵马,得淮安境,偏师入凤阳,还有一部份少量骑兵在威胁江阴侧后,刘良佐和刘泽清等人都是惊恐万状,已经在这一个月内多次向多铎报警请求援兵。
“多铎会不会来?”闵元启问众人道:“他是选择退缩主力沿江向襄阳进发和阿济格会合,还是渡江来和我们打?”
闵元直断然道:“多铎绝不会选择逃走,他一走,这两个月的功夫白费,咱们一支偏师过江,南京杭州等地迅速重归大明治下,南京又成东南中心,整个南方再为一个整体,什么鲁王和隆武皇帝都得乖乖到南京来,郑芝龙苦心白费,咱们只要稳在江南,控制湖广闽浙两广云贵都非难事。只要南方一体,沿江而上可得四川威胁关中,其只剩下残败河南河南和半个山东,这天下之势立刻颠倒倒转,是以他绝不会走!”
闵元忠也是道:“多铎刚南下时刘泽清便降,请他派兵剿灭咱们,多铎却是不放在心上,只派了一个投降的李化鲸过来劝降,叫大人一刀斩了,多铎也没耽搁功夫,还是继续南下。在东虏眼里,南京和四镇才值得一提,咱们一直蛰伏在云梯关,不要说他们,连北方的那些降官也未必知道咱们的存在。”
闵元启笑道:“梁世发在京师做的不错,很多汉官都暗中对咱们表示支持,最少也是先建立交情,没有他们给清廷当耳目才有咱们缓冲之机。洪承畴虽然知道大明情形,但他如何能知道咱们?”
“咱们必定能挽回一切!”闵元直身形如松肃立,神色间也是充满骄傲之色。
眼前的大军威严肃穆,军将士俱是穿着锁甲和扎甲,或是多重铠甲。
所有将士持精铁锐兵,前排长枪手,后把镗把手改为刀棒手,攻击力更强,威力更大。
更要紧的是拥有过千门佛郎机和虎蹲炮,还有一万五千多火铳手,这样的火力输出,也是叫人充满信心。
闵元直更骄傲的便是他的满编的骑兵营,将士束扎甲如墙而立,排列整齐的骑阵犹如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