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都是磨难,到最后身边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一个亲近的人。
谭思思因为时常来找我,久而久之跟我母亲就熟悉了起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怪病的原因。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怪病到底是潜伏多久,或者又要怎么才能激发。
得到这个消息,我非常高兴,因为我找到了君彻的弱点。
想让君彻碰毒品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能用别的办法,君彻这个人非常谨慎,我们的人很难靠近,只能找他身边的人去做。
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机会,可以说这个机会,也跟你有关。
暗白说了很久,总算说道了李心念。
李心念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所以,“我?”
“对。”暗白微微的笑了起来,隔着口罩,能看出那嘴唇上扬的轮廓,“我们知道你一直有在吃精神类的药物,虽然因为怀着孩子,断了一段时间,但后来又恢复了。”
李心念还是不明白这些会跟君彻有什么关系,并且她有定期吃药的习惯。
“其实你大概不知道,每次你的药到了之后,君彻都会自己先试用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他要确定到你们手上的东西,是安的,我们找准了机会在药里面动了手脚,只是很轻微的一种新型毒品,基本上不会上瘾,但对人还是有影响的。”
李心念的双手微微握紧起来。
暗白继续说道,“他试过几次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症状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他不得不瞒着你,四处去找寻治疗的方法,包括他怀疑到的ild,其实这件事情,与ild无任何关系,不过他还是帮江城的河西爵处理掉了这个组织,也让我见识到了君彻的能力有多强,有这么一个强劲的敌人,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所以我们指望着君彻能早些倒下。”
李心念闭上眼睛,强忍着那些仇恨。
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能这么冷静的听暗白说完这些事情。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君耀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君彻,会成为我母亲那样的人,终其一生,都会在病床上度过,而你,会成为最后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一点点的死去,却做不了任何事情。”君暗白松开了手,无比轻松的坐在那里。
“那我的孩子呢?我女儿呢?她又怎么了?”李心念没忘记这件事情。
君暗白哦了一声说道,“她没什么大事,只是被种了这种病毒而已,不诱发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人会嗜睡一些,正常生活会被稍稍影响一下,但以后若是生病什么的,用药方面就必须得好好的把关了。”
这等于在拉拉的身体里装了一颗定·时·炸,弹,还是那种不定时会爆炸的那种。
李心念觉得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么充满愤怒过,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恐怕她早已将君暗白碎尸万段了。
偏偏君暗白还那么平静无波的笑着,“这都是君达华后人应该得到的报应!欠我的债,总得讨回来。”
君暗白的话,彻底的压迫了李心念最后一点理智,她失控的叫了一声,直接冲过去,死死的掐着君暗白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叫道,“我们不欠你的,我孩子更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要所有人都陪你痛苦!”
君暗白并不觉得痛苦,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他艰难的说道,“你大可以把我杀死,反正我也活腻了,但是这样,你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你的丈夫,你的孩子……”
“我曾经也有无数次想杀人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君达华不可能会活到后来,更不会有君彻出生……”
李心念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掐这个男人,在君暗白双眼都开始抽搐的时候,君临闯了进来,将李心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