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乔、银月和伊迪再次回到了马腹部族居住的那片河泽边,盘瓠和落雨正与妖狼族的布鲁和布托对峙着,双方都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见妊乔等人平安归来,盘瓠撇开一旁的布鲁和布托,疾奔上前,上下打量着妊乔,神色焦急地道:“那个妖族人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妊乔摇了摇头,道:“我很好,让大家替我担心了。”
“可是,你身上的情花之毒……”
“是银月他……”
银月打断了妊乔的话,道:“如今,妊姑娘已经解去了身上的情花之毒,至于其他的,不是你一个外人该过问的了!”
盘瓠有些气结,怒视着银月道:“我比你更早结识妊姑娘,怎么就成了外人?”
银月斜觑了盘瓠一眼,道:“是不是外人,妊姑娘心中有数!这次她遭遇危险,也算你的失责!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向你的那位主人交代吧!”
“你……”
盘瓠一时竟无言以对!这个银月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会知晓主人的事?既然他都知道了,妊姑娘会不会也知晓了?
银月没有理会盘瓠,他拉起妊乔的手,将另一枚玉简放在了她的掌心之中,道:“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情,不能陪你上路了,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妊乔看着银月眼中坚定地神色,有些迟疑地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了?”
银月微微颔首,道:“他遇到了些麻烦,我去帮帮他!”
妊乔秀眉轻蹙,龙泽果然遇到了麻烦么,便道:“他还好吗?”
银月借势一拉妊乔的手臂,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谢谢你为我担心,我没事!”银月说完,就化身成一头白色的妖狼,窜入了丛林中。周围那些妖狼,也都尾随他而去了。
河泽边,再次只剩下妊乔、盘瓠、落雨和伊迪四人。
妊乔将银月交给他的那枚玉简贴身放好,转头对身旁的盘瓠等人道:“还好有惊无险地渡过了那片河泽,现在,让我们继续向云深之丘进发吧!”
落雨摇了摇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亏你还笑得出来!”
“不笑又如何,难道要哭么?呜呜呜呜……”妊乔作势抹了抹眼泪。
落雨转忧为喜,被妊乔逗得哈哈大笑。众人因为愧对妊乔,心中产生的那一丝芥蒂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了。他们这次有意地避开了那些强大妖族的领地,不敢再以身犯险了。
一转眼,数日过去了,妊乔等人风尘仆仆地来到一片溪谷之中。这片溪谷延亘数十里,周围绿浪微掀,花黄遍地,偶有琪花瑶草、奇异灵兽隐没其中,还有一条银色的白练从山间悬垂而下,水流时缓时急,叮叮咚咚地坠入谷中,景致十分迷人。
众人停下来修整了一番,在瀑布下濯尽了纤尘,重新焕发了神采。
伊迪站在一块巨石上,举目向远处眺望,对身后的妊乔道:“翻越了这座山,前方便是罴族人居住的村寨了!罴族的族长熊烈虽说性情乖张暴戾,却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当日在鹰犬部族时,他既然对妊姐姐许下了诺言,便一定会信守承诺!而且,罴族部落与妖狼一族向来交好,就算看在银月殿下的情面上,他也不会为难我们的!”
“哼!你说得倒是好听!可你不要忘了,在鹰犬部族时,那个熊烈有多想要得到一枚精灵令牌!更何况,他知道那些精灵令牌如今就在妊姑娘身上,岂会轻易放我们离去?”盘瓠冷冷地道,他可不想让妊乔再次冒险。
伊迪从那块巨石上一跃而下,神色忿忿地道:“你不要把每个妖族人都想得那么坏!”
“难道不是么?”
“你……”
落雨跺了跺脚,道:“好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