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啊,真是活菩萨啊!”
“宋大人爱民如子,我们有福啊!”
听了老百姓这些话,宋庆就明白了一切,于是咳嗽一声,举举手,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
“老夫蒙皇恩浩荡,坐守奉天守备衙门,自当安抚百姓,保一方之平安,如今刘傲城剿匪归来,放粮也是应该,你们继续取粮吧。”
“多谢宋大人!”
老百姓纷纷起身继续去拿粮食,杨春也一抖肩膀,瞪了那两个亲兵一眼,推开他们,继续去放粮。
“傲城啊,你也赶紧起来吧,这一趟你辛苦了!”
“这本来就是军人分内之事!”
这时段天明赶紧走过来,搀起刘傲城。
“兄弟,厉害,一晚上就能剿灭山匪,哈哈,果然是个将才!”
“段大哥谬赞了,对了,您的二十个亲兵,我给您完完整整带回来了,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哈哈,好兄弟,好!”
宋庆在一边听着,一边捻着胡须,看着刘傲城。
“好!居功不自傲,有理声不高,是个人才!”
接着走到刘傲城面前,“傲城啊,这里你就交给杨春打理吧,你随我回守备衙门,过几日,李中堂要来此检阅新兵操练,你同我还有天明,一起去!”
听到这里,刘傲城心中一阵兴奋,“我勒个去,见李中堂!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赶忙一拱手。
“是,小人遵命!”
接着回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狗油胡,这个时候他的脸已经憋的跟紫茄子一样,气得说不出话来,刘傲城又给他补了一刀。
“韩军门,你可别忘了咱俩的约定!”
说完转身跟着宋庆,走回守备衙门,狗油胡气的好悬没背过气去,半天才蹦出一句。
“刘傲城!咱们走着瞧!”
回到守备衙门,宋庆让刘傲城坐在了段天明的旁边,按理说,他一个伙夫头本来是根本没有资格坐在大堂之上的,可是宋庆却偏偏让他坐下,韩军门在一边看着那叫一个气啊,可是又不好发作,只能绕着弯的说。
“大人,傲城剿匪自然是功劳一件,但是毕竟还只是伙房之人,而且单凭剿匪,只段军门手下的哨官就有过不少,卑职却不曾见大人如此对待。”
说完还向刘傲城拱了拱手,“傲城老弟,我这人说话直,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刘傲城笑了笑,“不妨事,不妨事!”
心里却把他骂了个遍,“哼,看来我还得让杨春多去你们家!”
宋庆听完,哈哈一笑,“韩军门,你说的确实没错,但是我问你,一夜之间就端了一个匪巢,而且不伤一兵一卒,你可曾见过啊?”
“我…”
“好了,你不要说了。”接着宋庆转身看着刘傲城,“傲城,你来给我讲讲经过。”
“是,大人!”
刘傲城起身来到了大堂中间,开始给宋庆讲起了经过,刘傲城本来从小就评书相声没少听,这一下是全都用上了,是一边讲,一边比划,那叫一个“手,眼,身,法,步”,完美结合,把剿匪的经过说的是跌宕起伏,险象环生,那张嘴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绝不亚于杨春,当他说完之后,向前一抱拳。
“大人,经过就是这样。”
宋庆听完更是笑得不行,“哈哈哈,傲城啊,想不到你还想有说书的天分,你讲的这些虽有夸张,但是你的这个特种作战和斩首行动,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年少有为,好啊!”
段天明一看宋庆如此高兴,赶忙撩衣上前。
“大人,傲城确实有领兵之才,小人觉得在伙房有些屈才了,不如让他到我手下做一个哨官,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韩军门一听,赶忙站起来,“大人,这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