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下落,想要见到她。”李昧解释道。
君玉澜冷笑道“然后呢,你又做干什么?”
李昧回答“不做什么。”
李昧直起身子来,说道“陛下,奴婢一心只为着娘娘而已,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多余的事情,现在娘娘的生活和以前一样,很自在也很开心,奴婢不想打扰娘娘这样的生活,来见她,不过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忍住。”
君玉澜没有说话。
“陛下,娘娘现在愿意在你身边,这一切不是已经很好了吗?过去的事情忘记了就不要提起了,这个道理奴婢都懂,若非主子逼迫,奴婢这辈子绝对不会主动提起过去的事情,奴婢心中所愿,只不过就是希望娘娘可以好好的,未来平安喜乐,在没有过去的痛苦。”李昧说道。
“平安喜乐,朕何尝不是希望她能快乐。”
“可是陛下,现在娘娘虽然看起来高兴,但是她内心里并不快乐,其原因,还是因为陛下,奴婢不知道娘娘和陛下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奴婢可以感觉的出来,娘娘那颗炙热想要接近陛下的心,所以说,娘娘心里面是有陛下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或许有李昧在是一件好事,毕竟从来没有人可以将沈吟辰的心意传达出来。
君玉澜的心里面被一种暖意所包围。
“不知道陛下可有听说过,因为娘娘跟了陛下之后,那些萦绕在娘娘身上的流言蜚语,从来都没有断过,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有,并且一次比一次难听,因为陛下不在湘院之中留夜,湘院遭受了宫里面的那些子事,虽然娘娘不放在心上,但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总是希望自家主子可以过得更好一点。”钟恬提起这些日子以来湘院所发生的事情,不需要说太明吧,君玉澜就能够明白。
“朕知道了。”
“那你定要记好了今晚你所说过的话,务必要守口如瓶,无论你是为了谁。”这是君玉澜说的最后一句话。
李昧磕头,说道“奴婢谨记。”
那日夜里之后,湘院之前缺衣少食的状况再也没有发生过,得知君玉澜亲手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楚月盈丝毫不意外,但是如此无声无息,还是让楚月盈将一根狼毫笔跟在手中折断。
动作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立刻就解决了沈吟辰的事情。
当北和来报君玉澜昨日夜里在湘院之中歇下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很快就要被打压,但是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消息竟是这么快,快到她的心情还没有平缓过来。
“你喜欢上了她?为什么?为什么?”楚月盈手中还捏着上半截的毛笔,断茬处被楚月盈紧紧地握在了手心,很快就有鲜血低落,但是楚月盈丝毫感觉不到痛觉,手中得到半截毛笔并没有放下。
她的心里面真的是太恨了。
恨沈吟辰,也恨君玉澜。
或者说更加恨的是自己。
白纸被鲜血浸透,晕出一片红色的印记,楚月盈低下头去,被这红色刺痛了眼睛。
很快,她恢复了正常,将手里面攥着的半截毛笔扔在地上,但是没有去管自己手上的伤口,起身走了出去。
北和见着楚月盈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立刻停止了对下面人的训斥,快速走过去,迎上了楚月盈。
“娘娘,你怎么出来了?”北和连忙说道。
“你在做什么?”
“底下人办事不利,奴婢正在训斥他们。”北和一低头就见着楚月盈手上鲜血淋漓。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问道,北和所有的惊恐都被楚月盈的话堵在了嘴里,楚月盈说道“闭上你的嘴,让他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今天没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本宫。”
北和的第一反应就是楚月盈心情不好,或者说是很不好。
察觉到这一点,北和也顾不上其他的了,连忙应下了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