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话是这个理,柱子却觉得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过不寻常,就像刚才刘家一遭:“我自己打算,小孩子别想这么多。早早回家去,别到时候被钱婶追着打,又躲我家马棚子里。”
江细云嘴角一抽,这才不是她干的蠢事。
两人分道扬镳。
回到家中却见烛火通明,心下便知坏事。
经过门口,瞧了眼低声呜咽的大黄狗,默默咽了口唾沫。
门被推开,果然瞧见钱婶铁青着脸坐在床边。无法忽视的是她身旁放着的那把大扫帚。
江细云冷汗直流,想假装没回来,转身就走。
钱婶发话:“你今个再踏出这门,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折。”
江细云僵在原地,尴尬的转身赔笑:“您怎么来了?”
钱婶冷笑:“能耐了呀,这门口的大黄还看不住你了。”
江细云:“……”天地良心,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别人养狗防外人,他们家养狗防……她?
活久见。
钱婶问:“怎么出去的?”
江细云心虚的看着天花板不说话,那架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你”摆明了就不会老实交代,钱婶气笑:“行,从今天起禁足,不到花轿来娶,也别给我出这门了!”
江细云垂着头:“哦。”心道:那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人家准新郎都跑远了。
好在钱婶貌似有心事,心绪不宁,这事也就插科打诨混过去了。
在乡下有一道独特的风景,时常能瞧见聚在一块唠家常的妇人,有时候甚至是男人也会聊上一嘴。
按照往常,农妇们围在一起,手中摆弄着今晚的食材,口中却聊的热火朝天。
江细云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边上,企图混水摸鱼探听些有用消息,事实上还真有劲爆的消息,但不是某对男女私奔的事,却是……
“太可怕了。”
“那血流的,咦~”说到这,那妇人还夸张的摇摇头。
“吴家婶子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
“舌头都被拔出来了。”
“我怎么听着是被分尸了?”
“瞎说,我可是亲眼所见,那眼珠子瞪的,就像看见鬼了了一样,瞪的滚圆。”
江细云被她一嘴,你一嘴的死状给脑补的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心底感慨:果然,听说的消息都不太可靠。
就像明明是个芝麻,到最后往往被传成一个西瓜,甚至更离谱。
不过,她们的信息还是有一个共同点――吴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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