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时拿在手里的那封信。”莱恩丝毫不给他回避的空间。
“噢,那封信呀。”哈姆林用明显虚伪的腔调说,“抱歉路易斯,那是我这个老头的隐私,反正只是一封信而已,和这次事件没有关系,你也就别追根问底了。”
“是这样吗?”莱恩点了点头,他拉开第二个抽屉,“那你能告诉我,昨天因为什么而生那么大的气吗?”
“你猜的到的,路易斯。”哈姆林叹气,“自然是因为那封信,所以……哦,这个抽屉放的是我平时吃的药,最下面的抽屉里是我写书时的废稿。”
“我能检测一下这些药物吗?”
“当然可以,这些都是圣芒戈的医生开的药。”哈姆林说,“只是,大多数草药都有一定的毒性,粗略的检测没有作用。你完全可以把这些药取一部分带走,让专业的药剂师进行分析。”
“您的坦荡值得每一个人学习。”莱恩夸奖道,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不剩几页的《唱唱反调》,撕了一些纸片,分类包住药粉。
哈姆林的嘴角抽了抽。
“噢,卡罗尔先生,我不得不说。”莱恩突然蹲了下来,让老人的呼吸急促了一瞬,“你比我见过的那些长辈爱干净多了——这地毯清理起来可不容易。”
“我没有那么勤快,路易斯。”哈姆林说,“平时都是汉弗莱在帮我打理。只有昨天,因为打翻了药剂,我才自己清理了一下。”
“我想我检查完了。”莱恩点头,“那么,下一位,唐纳德·卡罗尔先生,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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