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可这三人聚在一起,那不是一台惊天动地的大戏,是一处细水流长的漫漫。
陆怀瑾在房间与楚辞通着话,将徐瑜兮的想法告知。
“陆总,要租我的房子,房租很贵。”
“楚律,别忘了我们是为了配合谁,才落得无家可归的。”听听,是不是很落魄?很委屈?
“难道徐总与陆总在桂城就没别的住处吗?”
“有啊。那我们只好把阿诗老师一起带走了。”呵,还威胁上了。
“我们家阿诗一向很懂事。”这表扬的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三人坐在客厅,前面放着佣人准备好的小吃与水果,难得摆谈着一些母女之间的心里话。年长的自然话要多些,阿诗与徐瑜兮坐在位置上,没了社会上所赋予她们的其他身份,此时只是平常女儿,听着母亲的唠叨与慰心话语,很是舒适。
徐母自从入了徐家的门,便几十年如一日的在家操持家务,为徐世海在外的打拼的艰辛换来了一份适宜的后花园。她的辛苦,很难被人看见,她的寂寞,只能独自填充。甚至在面对丈夫疲劳的身影,不敢所要关心,怕会遭来斥责。
可徐母终究是无数家庭妇女当中尤为幸运的那份。丈夫没有外遇,若是外出,定会提前告知,归来也会有贴心的小礼物,每逢她有生病痛疼,也会尽力抽时间陪伴。不管再忙,每周至少会有一日在家陪伴,也会推掉应酬,只为回家陪她吃一顿晚餐。加之女儿的懂事,婆媳矛盾更是无从谈起,徐母的婚后生活还算顺遂如意。
自然,三人之间的谈话,更多的是徐母对于她们未来生活的担心与叮嘱。要说她目前最为担心的应该是阿诗,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终归奇妙。就如她对阿诗,明明是毫无关系的两人,只因她与徐瑜兮的交好,便对她渐渐生出了疼惜之心,到如今的将她当作自己的女儿对待。
她询问着阿诗“你与楚辞最近怎么样?”
“挺好。”
“有结婚的打算了吗?”
“徐姨,我不急。”
徐瑜兮出声“我觉得楚律应该很着急。”
徐母配合阿诗“对。阿诗,别让男人太快得逞。不然不会懂得珍惜。”
陆怀瑾下楼喝水,恰好听见徐母这句话,他觉得这似乎再鞭策自己。后来某次,他将这句话转达给楚辞,收到的回话是“看来我有必要去讨好徐姨。”毕竟他三十四了啊,岁月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