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紧……
“咚咚咚……”
也不知岑隐这样细看了多久时,门外,传出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主子,您的交待完成了,马车已经备好了,马上就可以启程。”随着敲门声响起的还有一道男声。
说话的男子正是时非晚随岑隐进这院子时撞见的那位黑衣护卫。当时时非晚走在岑隐后头,就瞧见岑隐悄悄对黑衣男子交待了一些什么。
“好。”房内,岑隐应了一声。
“主子,是天黑走,还是现在走?”
“在外等着,待会就走。”岑隐说。
“是。”
黑衣人静候在了门外。
房内,岑隐怀中人儿仍未清醒。岑隐眸光仍旧落在她的脸颊上,手正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此时他应下话,忽然低下头,实在还是没忍耐住的,趁人之危轻轻覆上了时非晚的唇。
“宝贝……”
岑隐好一会儿后,唇才微微抬起松开了时非晚,此时他手正落在时非晚胸前轻轻摩挲着,脸颊滴血般的红。想着今日还有正事,手才恋恋不舍的落至了时非晚衣服的扣子上,一颗颗的为她穿起了衣服来。
待穿好,岑隐自己也穿戴完整,才打横抱起了时非晚,往外走了去。
门开,护卫立马行礼,道:“主子。”
“可吩咐下去了?”
“是,主子。属下依主子之意传话了,主子今日会离开金州,张将军会亲自领人来送行主子。”
“嗯,”岑隐点点头,抱着时非晚,往外走去。
黑衣人连忙跟上。只出了院子,岑隐却又停了下来,因为前方,一个女子朝他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正是灵昭郡主。
“隐哥哥。”灵昭郡主大远的一瞧见岑隐,立马奔了过来。泡至他跟前时忙问:“你今日就要走?”
原来,岑隐先前对那黑衣人悄悄的交待,正是此事:他今日就会启程离开金州!
“嗯。”岑隐点头。
“长隐哥哥是该回去了,确实越快越好,不然,也不知西边会不会出什么事。只是……”灵昭郡主注意到了岑隐怀中的时非晚,道:“县主她……”
岑隐不解释,也没有多交流之意,大步一跨欲直接绕过灵昭。
灵昭往后一退,却忙拦住了岑隐,道:“长隐哥哥今日要带着县主一起离开?”
“嗯,不然呢?”岑隐回了声。
“哥哥能确保安全吗?太后娘娘一定时刻盯着她,途中许是会……”
“郡主,所以,世子爷才让金州将士护送。世子爷要将世子妃领回去,世子妃圣旨在手已是无罪之身,无罪名之下,世子吩咐金州战将护送,世子妃又同世子一道,太后娘娘手中人马再多,当着护送的金州将士的面,也实在不好动手。”
护卫瞧出岑隐无搭理郡主之心,忙替他主子答道。
“可他们护送长隐哥哥也送不了多远,大抵不过送出金州。金州之后,路途还很遥远,长隐哥哥,你……”灵昭郡主欲言又止,顿了下,才又道:“便是长隐哥哥能避过途中,护好县主,可她身上的罪名到底未正正当当的洗掉,隐哥哥你若将她带在身边,我想,麻烦一定重重,让她踪迹暴露在敌人视野之下,于县主而言,许并不是好事。太后娘娘知她是哥哥心头肉,如今她又这般处境,太后娘娘一定会盯准了她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
灵昭郡主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岑隐怀中时非晚的状态。
她听说习武之人很敏锐,她声音刚刚还刻意放大了。如此吵闹,时非晚怎会不动弹?
灵昭哪还能瞧不出,时非晚并非睡过去了!她是直接昏睡过去了!长隐哥哥,对她用药了!
“郡主,这是我们世子爷的事。世子心系县主,既敢带她在身边,自便有能力护人,县主不必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