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佳,岑隐知道时非晚这时不适合自己走动,眼下他这动作几乎是在紧张状态下自然而然便有的。
时非晚被这一拉,再次坐回了床上。岑隐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便又往身前收了收,时非晚的身子被他抱住便直接倾靠向了他,因着无力只能被他所控,又猛地,被动的直接扑入了岑隐怀里。
时非晚被岑隐抱了个满怀,她的额头撞在他胸膛上,岑隐一低头,时非晚便感觉到额顶正喷袭着男子温热不均的气息。时非晚来不及生气,便听得岑隐忙问道:
“晚晚可觉不适?”
“世子爷给我喂的药,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时非晚知他问的是什么,咬牙道。
“抱歉。”岑隐一听又低低的回道。
“世子准备给我喂多久?我若一直不依,世子要一直这样看着我么?”时非晚力气不足,干脆也没有折腾自己的挣脱动作,抬着头,问。
“为何不依?”结果岑隐的思维显然不跟她在一个系列,闻言反问道。
“为何要依?”时非晚再次咬牙。
“有了那道圣旨,晚晚如今已是无罪之身。”岑隐竟很认真的回答了起来。对于时非晚那道空白圣旨,岑隐也以为就是他给她的那一封。以为是时非晚直接用上了。又道:“既是无罪之身,便不必再躲。
当然,案子不破,冤屈不洗,长久来看晚晚其实还是不等于脱罪脱身了。但短时间内,只要不回京,便不会有人能治你罪。
留在爷身边,军中无人敢非议此事,晚晚暂时可免了流言蜚语。
此间,爷可以同晚晚保证,一定能证晚晚清白。到时候,让晚晚堂堂正正的回京。
事实上,爷已经有一些证据了。爷这些日子查到,圣莲宫中,原来早就出现了分支,一派其实已经归属了其他主子,那天在京都,与天成郡主的人相斗的那批圣莲宫的人,大体已算不上是圣莲宫的人了。
寻出这派分支真正的主子,证明他们同圣莲宫没有关系,同晚晚没有关系,此案便已破八成。爷知道这背后的主子是谁,证实她这个身份,晚晚身上的冤屈不审即白。
而这些,都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期间,晚晚需要躲避是非,爷身边再合适不过,那边,多是爷的人,盼的是爷能好,他们远离京都是非,不会多操心那些事。而且晚晚擅武,军中慕强者,他们会喜欢晚晚的。再坏,有爷在,也无人敢不敬不护晚晚。
二来,晚晚过去就对爷说过,你想随爷去西边。如今,不是恰好就有这个机会?爷此般,也算是在兑现承诺。
晚晚想来还没去过西边,那边与一些异国连线,晚晚可以在那里的街道,不戴帽不戴纱,大大方方的走动。那边有女子从商、骑马、出游,晚晚一定可在那结交到相投之人。晚晚从小在江南长大,青山绿水见得多,想来还没见过万里黄土,没见过荒野草原,没见过大牧场。在那边,晚晚会有足够的自由,不必勾心斗角,大可随心所欲。这些,都是晚晚想要的。
爷实在不懂,晚晚为何不依?”
岑隐一字一句的,一番话下来便是一长篇。
完后,他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时非晚。时非晚抬着眸,瞅向他,一时竟然哑言。
她怎从来不知,某人这么会说?
“这些过会再说,世子先给我喝避子汤!”
时非晚不回,心思暂时确实也还只锁在这件事上。
不管未来她去哪,她都无法接受这么小的身子怀孕。一想到自己过不了多久就有堕胎的可能,时非晚简直想撞墙。
“晚晚若觉爷说得在理,不必喝那些。”岑隐又道:“到了荆州,我们便成亲。”
“……”时非晚这下更禁不住了,一口气提上来差点被呛死。她知道她说身体太小不适合怀孕之类的话,这个时代的男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