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之手,可她可以肯定,这就是苏家的玉本该在白老夫人或者时家姑娘手中的那块玉!
言蹊方才之所以失控,便是因为那块玉!
不过,也可说不是因那块玉!
他早该发作了的!
龄龄途中一直在想他不该表现得那么平静的!他一定伤心过任何人!只,他却偏偏是平静的。那些本该流露的情绪,二十多天来,定在他心底一点点的堆叠着。他握着拳将之埋得深深的,不让之溢出半分来,正常人似的。可,堆久了,堆得太满了,总会有溢出来的一天——
这一天,就是今天,刚刚那一瞬!
龄龄想过那些堆叠的情绪一旦爆发,大抵会很可怕!
她料对了,虽延迟了,可他到底还是出现了她料想中迟早会有的这失控的一刻!
只她没想到,这引火线,会来自于那个她也觉得有些神秘难懂的年轻兵子……
那么,这玉,那人又是如何得到的……
……
时非晚气冲冲的奔跑而去,行了一段路后,不得不停下了马儿来。因为这边,压根儿就没有路了,前方是山,根本过不去。
难不成,只有那一条路能入漠州?
时非晚咬牙,这时又想起自己的玉还在言蹊手中,刚竟是忘了拿回来了。
不过,那玉他大抵还是会交给苏老将军,倒也不算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