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却也看得清晰,忙道“歌儿是没办法,那人有什么好的……”
“他不好吗?”谁想龄龄忙回了句,觉得言蹊之言似在批评她的审美观、醋溜儿文学最快发布、,忙道“除了长得丑,可不逊你半分!”
“咳……”言蹊不意外于龄龄的坦诚,她素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心中倒也不忍,正想找词安慰几句,便听得她又道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一个个总色眯眯的,瞧着我总像是在瞧女支子一般。便是我是苏爷爷收在身边的,名门英烈之后,街坊邻里,也没一个人给我说份好亲事的,寻我做小妾的倒是不少,平日里背后骂我之人也不少。
可石哥哥不同!你不懂……我从未在任何人眼中,瞧见……瞧见那种……”
龄龄回忆着,想找出一个词述述那种难得的感觉,只脑子转着许久都没找出来,最后只成了三个字,“她尊我……而且……”
“而且,我出现在军营那种地方,跟一群男人坐在一起,她是唯一一个,瞧我时目光浩然坦荡之人,她……”
目光坦荡?
言蹊听到这皱起了眉来,他看她也坦荡来着,正想回一句“难不成我不是人”来缓缓这气氛,只脑子里那一条条断层的线,在抬起头的某个瞬间似猛然间捕捉到了结实的绳结似的,忽然——
一条一条的,开始缠起连接了起来……
最后,似成了一条很清晰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