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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歌摇摇头,道“方才我去探过了,还没有。”
言蹊皱了皱眉,不忍离开。只又想着身上还负着正事,便只好迈开了步去……回房,换衣,牵马,直往济州方向而去……
……
漠州。
正午,七里街。
“小公子,你要什么?”
“一份米粥,一碟咸菜,两根油条。”
“好嘞,小公子您等会,马上给您送到。”
一处简朴的客栈中,一间只有四面墙的客房里,店家小伙计笑盈盈的瞧着此刻正坐在桌前喝水的“公子”,应得热情又利落。
只心底却是又嫌弃又鄙视的翻起白眼来。
又遇个兜里干净的!
一看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惰鬼!
昨儿大半夜的才入客栈,晚上定是去做不干净的事去了,而今儿,竟大正午了,这人才醒过来寻自己点食。
“伙计,你可知这去往泰城,除了泰门关那条路,还有没有别的路?”
小伙计一边腹诽一边往外走,只这时那位懒客官又忽然唤住了他。
小伙计心里厌弃,只嘴上还是笑盈盈的坦诚答道“客官,你要去泰城么?若只是你一人,路倒还是不少的。不过泰门关那条路,确实是最近的。”
“嗯嗯。”
此时这轻点头的客官就是时非晚了。
昨日,她将言蹊甩下之后,没多会儿便折回马厩中,取了马离开了。
只她虽离开了城守府,却没想着那么快就离开漠州。
理由很简单实在是太累了!
这些日子一直在赶路,昨日进了城守府后可还没得到多少休息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