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慧安县主就在这现场。
“胡说什么呢,都自去受训。”言蹊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语气沉了下来忙呵斥了调皮的漠州兵子们一声,视线则下意识的往时非晚身上一投。
恰便见到了时非晚一怔的模样。
言蹊心口一阵心悸,很想解释些什么让她不要多想。只又担心暴露了她的身份实不好当着一个男人模样的时非晚说些什么,遂便只能闭了嘴,忙只好绕开话题道:“可是来探视苏爷爷的?随我来便好。”
说这话时言蹊视线瞅向的却是毕天高。其实,他此时还很想解释一件事:就是苏爷爷昨夜来了这潞州城,今儿却还没急着去寻她而来,也暂未让人请她来,不是不念,而是苏爷爷担心对“石狗子”表现得太积极,会让背后盯着她的那些人怀疑上什么。
言蹊也未想,时非晚竟没顾忌的今日就立马上门前来拜见了。
“有劳将军了,是他们拉我来的。”时非晚敛了敛心神眼底恢复一片静海,似未曾听到那些漠州兵子们的议论,拉出毕天高三人便给了言蹊一个暗示。
“……”毕天高三人完处于发懵状态中。这这这……眼前的事儿怎么透着一股子怪异感?
但已是见得言蹊亲自在前方带路了,便也只好先跟了上去。
时非晚行在几人后头,发现卫爽三人时不时用质问的眼神打量自己,直接无所谓的瞪了回去未曾解释。毕天高要直接发问时,四人已是被带到了苏老将军面前。
只还未曾招呼上声,那位叫小李的便急匆匆的也跟着冲了过来,一脸急色的忙道:“老将军,不好了,议和使臣同一大队北戎护军来了,说是要来接慧安县主!”
老将军此时并未躺在床上。其实他不仅不是言蹊说的那副抱恙状,精神气反而极好。言蹊将四人领至他跟前时,正见得那苏老将军正在翻看着一本书,眉眼清明,面色也不是久病之人。只那时他似被书中的什么吸引,有些入神,言蹊领人至他跟前时,他才回过神来抬起了眼。
一抬眼,便是此刻,小李急匆匆冲进来嚷嚷着:“老将军,这可怎么办?”
苏老将军先似未曾听到小李之言,视线第一瞬便在站在言蹊身后的时非晚上落了一眼,神情似有一怔。只很快便又瞅向了那小李,道:“接慧安县主?何意?不是说只是让小晚随行而来么?”
“老将军,您得亲自出面了,这事儿可大着了!”小李忙道。能这么让苏老将军亲自去瞧,想来也的确是因为苏老将军现在身体状态的确好多了。
“嗯。”苏老将军仿佛未瞧见小李脸上的焦急慌乱,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来应道:“那便去瞧瞧。”
又嘱咐屋里自己的亲兵道:“给客人先上茶,可不要怠慢了。”
“老将军我们也随去瞧瞧。”毕天高自来熟的立马接道。
苏老将军朝他点点头。时非晚此时似感觉到苏老将军朝她看来了一眼,忙道:“老将军,我便先在您这儿贪个杯了,那些恶心的热闹,就不去凑了。”
“啥?你不去?”毕天高意外。
苏老将军却是忽然笑了下,眉眼间少见威严只见慈意,点点头,又再三嘱咐了亲兵几句多拿些好东西来好好招待客人,这才随小李往外而去。
时非晚说不去凑热闹,毕天高也管不了他。但他可耐不住那颗喜瞧事的心,拉着武浩卫爽便随在了苏老将军身后。
“怎不去瞧瞧?”一群人一走,言蹊见时非晚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直接寻了个地坐了下来,竟也没随着而去,反倒也随时非晚坐在了她对面。
“我不去,不过,你派人去前头瞧瞧,及时给我报个信可行?”时非晚回。语气仍旧与之前在琅琊山下时一样,没有刻意疏离,也没有太过亲近。
言蹊似想到了什么,道:“好。”便唤了一人来嘱咐了下时非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