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空缺乃是事实。此战越快结束越好,要耗个年的,我楚朝怕是耗不起。”岑隐眼底添了一抹忧。
“世子爷亲自带队,哪需个年。”时非晚难得恭维起了岑隐来。
“调皮。”岑隐忧色敛去,唇角瞬间绽开了一抹轻笑,伸出手点了点时非晚的脸颊,便道“晚晚可别把爷说神了。且看这楚北战局,潞州难攻,洛州一马平川蛮子铁骑的优势实在是太大。泰城济州皆是池深难攻易守之城。这题可留得真难。”
说是这么说,但时非晚还是瞧见了他眼底的自信与无惧。
只岑隐很快又道“且,这元帅,爷可不一定能坐久呢。”
“哦?此话怎说?”时非晚问。
“到底不是真反。我看京都那位娘娘定要给我使点难。她也不是个吃素的,哪甘心西边两地的兵权都被擎王府牢牢扣下。我到底不是真反,总归还得受点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