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的人。”
说着,已是朝时非晚唇上覆了去,道:“有人欺爷,晚晚可不能再给爷添堵了。”
时非晚本还想惩罚性的偏开脑袋去,听他这委屈巴巴之言顿时又犯了心软的毛病,便乖乖不动了。岑隐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环着她的纤腰,唇覆上那柔软的触感时,心中便生出了一种想让周边时间停止的渴望来。
他太留恋这样的感觉!若不然,他与她分别其实还没有多久,他又怎会迫不及待的又来寻她?依她的身份,他夜里来到这儿本就是不妥的。可他实在是无法忍耐住心中的冲动。他时刻在想,若能将她一直圈在身边不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离开一刻能有多好。
“晚晚,爷与你何时才能大婚?”
一吻过后,岑隐叹了口气,既满足,却又开始不满足起来。
“婚不婚又有多大区别?”时非晚笑看着他:“我们未婚,世子爷不也过来了么?”
“区别可大着。”岑隐咬起牙来,觉得时非晚这话就是来气他的。就这小妮子死守的态度,区别怎么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