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二弟给蓝天妹妹寻个武师。”岑隐还惦记着岑止拿时非晚布局的事,走上来接道。他哪会不知岑止是自己不会武,故也不愿蓝天学这些。
“行呀!我看石兄弟就很好,顺便连着一起教教我!”岑大公子立马想用时非晚来堵他。
“我没那个空闲呢。我看世子爷教蓝天姑娘,蓝天姑娘再教大公子最合适。”时非晚哪乐意岑隐吃亏。
岑大公子不可能愿意让岑隐教蓝天,自己这时却不开口驳只期待着蓝天能替他说话。看看阿隐家这位,立马就站出来护上了阿隐,岑止瞧得一阵羡慕。哪想蓝天反倒插起他刀来,“好哇,世子爷也欠我的,更应该还我这人情。”
“世子欠你什么了?”有什么似乎暴露了,时非晚忙狐疑起来。
“咳……”岑隐重咳一声,立马便要绕开话题,对着身后一群又一次在风中凌乱了的众伙说道:“方才可是看清了。”
河天风傻着眼走进,“老大,世子爷,看清了也不可能过得了啊,哪有那么能的人!还要下水……擦!”
“我不会射箭。”
“那铁石太重了,提起来根本没办法再避障。”
“要半刻钟过关,时间太短了。”
“沙包飞太快了,慢一点才避得开。”
“你们现在若便过得了了,还需受什么训?”
岑隐转瞬寒锐了下来。他似乎有着让人畏惧的本能,明明时非晚才是这一伙匪的头儿,可岑隐此一开口河天风便不敢吭声了。
时非晚走上了前来,也正色道:“我不勉强,你们且先试一阵。第一波训过后,熬不下去想退了的,我想法子领你们入营。熬得下去还自愿走下去的,便会领入第二波训。最后去留,随大家结果而定。此队,我只选精锐!”
时非晚此句“只选精锐”可算是刺激到了河天风一等的神经。如此说来,他们若是不强,主子还不愿意收。
谁不愿意成为强者?谁愿意承认自己不是个精锐。
好胜好强之心顿时在山匪们心中漫延。
眼下他们想屠敌,可没有集体可倚靠依他们一支土匪队与蛮子杠上的确是以卵击石送死之举。
他们的确需要倚仗,需要身靠着楚北军大集体的头儿,他们本不畏死,此训,若说他们中有拒绝的,那理由也独独就是一个:就是怕吃苦。
可是想变强,又如何能不苦?
他们本做好了在山里集人马,然后与蛮子血拼一战的准备。既都已不是畏死者,如今,又还畏什么苦?
更何况,有一波给他们试一试的实验训!
实在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河天风已经直接站了出来,道:“主子,现在便可开始!”
其实除了有些畏惧这难度之外,河天风在内的许多山匪们,心中又还涌动着那么一些期待与憧憬。
抛开这个过程,对于那个最后若能够成功的结果……想到他们有朝一日或许有可能做到那样的地步,他们血里也有着沸水在翻滚。
变强?谁不渴望?
那样能的综合能力,谁不愿拥有?
不过是受训,受点苦吃点难而已,有何可惧!
时非晚随手便从身上拿出了一张写满了字迹的单子来,向着岑隐递了过去。岑隐忙正面接过,瞅过之后便唤来了早便被安排在了这里负责整个训练场的一名暗卫领袖。那是岑大公子底下的人,名叫夜风。。
时非晚要训兵,虽有方案,可她不可能自己亲自进行。
“依此列为训,七日过后验果,可知?”岑隐道。
“是!属下遵命!属下一定做到!”那夜风接过时非晚亲自写的那一份列单后忙道。
这单上的所有项目,便是岑隐底下的暗卫精锐也不是能一一通过或擅长的。暗卫只擅搏杀,可时非晚想要的分明是更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