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未急着朝那训场中走去,问起岑隐。
时非晚这时又已是石狗子的模样。岑隐瞧着眼前男儿装扮的人儿,嘴角实忍不住狠抽了起来“晚晚……咳……”
他很想说,她以后真的不用这么麻烦。他完全不介意她什么样子。
不过,心情又莫名有些乐。想着自己说了时非晚闲时也不会听,岑隐便将话暂压了下去,道“今儿已收到传讯,已有一波囚军被送来了。明日大抵就会到这,我暂时接手他们。”
“世子爷厉害。”时非晚夸奖起。
不是她刻意嘴甜,这会是是她由衷便钻出了这么一句。
本只是一提,况且也想过此事会不好办。可时非晚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时日里岑隐就已经开始实践了。
而且,还是在如今被扣了一个“反”名的情况之下。
“晚晚那边若有新的安排,直接派人传讯于我便可。”无视时非晚的赞语,岑隐肃然起来,道。
“好。”时非晚知他指的是下一战,也肃然点点头。
二人一边走,便又一边说了一些军里的事。而后,岑隐直接散了,去了另一训场。而时非晚,则单独来到了河天风所在的那训场之中。
“元帅!”
一见时非晚,那夜风便主动朝他迎了过来,尴尬的指了指趴在地上一群累得跟死人一般的人。想来,整队又交代完训练事项后,他其实已经进行了几波实训了。
时非晚设的那些关卡乃是考核关卡。训练时自然不是每一项安排都围绕着过那些关。而是先有一些小的分节训练打基础。
时非晚瞧着地上那惨样,就知今儿是不好验什么果了。便询问了夜风一些细节,又详细解说了一番她的单子。这才叫来了河天风,然后,又让他揪出了一些有一些图画功底的人出来。
“主……主子……”死尸的一排人很快来到了时非晚跟前。
“今夜,加训,可还挨得了?”时非晚问。
“啊?”几人开始惨叫。
啥?加训?
为啥偏偏点了他们?加训什么?
时非晚却没有过多解释,唤人拿来了纸笔来,然后……竟是拿着这片山谷为实践地点,对着此谷的地图,一边实际勘察一边教起人画起了图来……
深夜时分,时非晚才让人停了下来,道“练一练后,再前往潞州,依原图为依,将潞州地形图重绘一遍,可会?”
“是!”山匪们自不敢不依。
“蓝姑娘呢?”交待完了这些事,时非晚踏上小灰便开始问。
“咳……”夜风尴尬的道“不……不知。元帅,你同主子四人消失之后,除了你还没有人回来。”
nd!
时非晚开始在心底喊天。
是她错了!大公子泡妞这事上潜力一点也不小。她同岑隐可都散了许久了,此时已至深夜,还不见影儿?
时非晚觉得自己可以直接骑着小灰回营了!
没在训场过夜,时非晚很快,一人回了村里
没在训场过夜,时非晚很快,真就一人先回了营里。
虽已是主帅,可时非晚如今还住在原来那院子,只不过亲兵又多选了一些。便已是夜深,时非晚回来还是有不少的人立马出来相迎上了。时非晚打发走他们过后,回到房里。第二日天起之时,张铁海很早便来寻她了。
“元帅,如今军中还缺一副将,可需再选一人?”张铁海道。
“你可有人荐?”时非晚问。
不是册封,不过是提军职。只要帅权能稳,时非晚如今其实已可掌这军中所有的军职。
只论理论权利,苏老将军被她撤下来都是可为之举。当然,此只是理论上可以。真实践,也是需考虑军中声议的。
不过,提一副将上位,倒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