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讨得一个公道。里头那位姑娘说,她听说二姑娘乃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实在仰慕其才,今儿实在想见识一番。
所以,姑娘写了几副对子。说是若二姑娘对出来了,她自会劝服世子爷道歉赔礼,若是二姑娘对不出来,那以后,也莫再诉什么委屈了。”
岑宴当即回话道“笑话,她能劝服得了岑隐?不知天高地厚。”
“里头姑娘说,她自有法子。”
说完,也不等岑宴应声,便已经将那对子一一呈了上来。
岑宴本来不信,还想说些什么的。可见到丫头摆在了桌上的那新写的对子上联时,眸光登时却是一滞。
然后……
他便再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了。
只是神情繁琐的看了那对子几眼。那墨,此刻还是湿润的,显然对子是主人这会儿新写的。
岑宴的目光突然又往内间方向探了去。等收回时,他已是怔怔点头道“好。”
说罢看向了时听雨。
丫鬟这会儿正托着一支笔呈在了时听雨面前。
时听雨眸光微敛。
她的才气出名后,这阵子出门,确实有不少人会好奇的想要见识一番她的才学。也不是没有过过招应过此类的邀请的。
而她,同样也是自信自己的才学的。泠州诗会上她便不是那破题人,也绝对当得起“才女”的称号。
此时不敢动手却不是怕对不出对子,而是怕暴露了字迹。
“我念便好。”她说道。
“听说二姑娘写得一手好字,我们都想见识一下呢。姑娘写下吧。再说了写下来才容易分辩二姑娘的对子对得是否工整呢。”
“……”时听雨心下忐忑。
可人家都这般说了,她要还是各种推辞,只怕三皇子也会怀疑。
想着三皇子也不一定记得时非晚的笔迹,便是记得,她也可以说她会多种字体。便定了定心,提笔走了上去。
对联一共有三幅。时听雨一看,觉得的确不简单。可她想想后,倒也还是一一对了出来。
岑宴走上去瞧了瞧,赞道“对得极为工整。”
时听雨羞红的低了下头。
“只是,你这字迹……与泠州诗会那次,怎地不一样?”岑宴眯着眼,看着时听雨,突却问道。
时听雨定着心,道“听雨习过多种字体。”
“二姑娘看写上联的姑娘字如何?”岑宴又问,声音淡淡。
“是少见的好字,听雨自愧不如。”时听雨又说。
“三皇子,里头姑娘问,这个交待,您还满意不?”丫鬟听到这,突然笑问道。
岑宴脸色突然一沉,身上怒气陡然上涌,眸光往玉娘子身上一落,竟是寒彻彻的说道
“将时府这个女骗子,打出去!狠狠打!身上不落伤,不许她离开!”
他点名了时府。
那指的,自然便是时听雨。
“啊……三皇子……”时听雨的丫鬟登时一阵惊叫,不可置信的瞪向岑宴,“三皇子,你……你莫……莫不是在说笑。”
“啊……”
岑宴还不待回一声。成衣铺里丫鬟们的棍子却是已经抽在了她身上。
时听雨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目光从岑宴脸上落过,见他此时竟是满身冷意,眸里寒芒万丈的正盯着那几副对联,顿时明白过来了什么……莫……莫不是泠州诗会那事,暴露了。
可……可是为什么?这个世上许多人的确是会写多种字体的。
便是她字迹不同,也不该……
时听雨哪里知道。那上联的字迹,就是泠州诗会之上,时非晚用过的字迹。
而岑宴第一眼瞧见那字,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