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起了蓝天的伤口。
蓝天伤在身前。时非晚扯开衣服之后,却是又扯开了一不知道用什么做成的有些软的被紧紧绑在身上的“隔板”。
她又将隔板带子取下,将那“隔板”拆开,然后就见蓝天胸前还裹着厚厚的一层层的纱布。
时非晚将那纱布直接剪开。入眼……是一些好色男人绝对渴望见到的一幕……
“可以”时非晚听到蓝天此时应了她一句“但是,你得发誓,为我保密!不许告诉任何人!”
蓝天的声音比时非晚更低。别说密室里的人了,就是有人就在房间里,只要没再她们身边一步之内,都是听不到的。
“好,拉勾,发誓。”时非晚少见幼稚的拉了下蓝天的手指。
接着,一边给蓝天上起了药,一边又道“脸那么黑,怎么做到的?”
蓝天的身子比起脸白了好几个度。
“我自己调的膏药。”
“扮女孩子多久了?”时非晚又问。
“从小扮起。”
“为什么?”
“方便。”
“有谁看穿过吗?”
“没有!你看那个混蛋,劫了我抱了我捅了我,不也不知?不过……你是不是其实早知我……”
“对。”时非晚道“不然,我方才为何决定自己给你脱衣服包扎伤口?”
“你是怎么……”
“茶宴那一次。”时非晚道“我们第一次见时。我见你,就知你用了易颜术。其他人是看不出来,可你易颜的手法,跟我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相似。可以说,你这易颜术,我自己虽不会用,却是见过类似手笔。
只是,那会儿我也只是猜着你可能用了些易颜术,却是不确定你是女儿身。方才……我劫你在怀,闻着你喉结处有药味,我想应是处理过的。所以……”
“你以前在你朋友身上见过相似的易颜处理?”蓝天尽管说话艰难,却还是咬着牙问着时非晚。
“对。”
“……”沉默。蓝天突然沉默了。而且持续了许久。
她这沉默的功夫,时非晚正小心的给她处理着伤口,竟也没有再出声了。同样地,沉默着。
“疼吗?”半晌后,时非晚又出声了。
“疼。”
“忍着。”
“行。”
“对了,你应该还记得我是谁吧?”
“自然。时家七姑娘,小生上次与你可是相谈甚欢,还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再见姑娘呢。可不想……几日前,小生莫名其妙的,遭了姑娘一把连累。命都差点丢了,这会这血也是为姑娘流的!”蓝天咬着牙回。
可眸色里,却又不见有责备。
“抱歉。”时非晚这会儿却认真上了,“你的日子一定平静自由,却是我,害你卷入了这风波里。”
时非晚自然有歉意。人家蓝天本来好生生的,多冤,竟就被她连累得遭了这么大的罪。
“这风波只怕还没完。”蓝天继续咬牙,“原因,我可是听那个混蛋说了。怎么,上次一别,姑娘你瞧上我了?我的姑娘,小生这可真要被你害惨了,那个混蛋我还不怕。可明儿个,我只怕是得被擎王府的恶魔给生吞活剥了!你可是知,你的那张‘意中人’,被那混蛋捎去擎王府了!”
蓝天竟知道自己被连累了的原因。想来是沐熙抓走她后,对她说过一些什么。而且被劫来这前,她就听沐熙说了捎了剪纸给擎王府的事。
而时非晚与擎王府的关系……这整个京都都知道了的。完全不用时非晚去多介绍。
更何况,蓝天还知道一些别人所不知的——
“完了!擎王府那恶魔明儿一定将我生吞活剥了!我可是听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