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岑隐再没有在人前时继续掩饰的露骨目光……
时非晚哪还可能确定不了!
只此,于她的规划而言实非好事。因这代表着——
婚期已定,已是不可再更改的事实!
不过……
现在并非愁这些的时机!
“来,让老夫看看。”
没多会儿,萧神医已是拿着一大堆工具来到了岑隐跟前。只瞧过他的外伤跟把过脉后,他汗水连连脸色实是不好看。
时非晚也在看岑隐的伤口。她实难想象他发生了什么。除了腰上很深的一刀之外,身上大大小小的或结痂或未结痂的伤口一大堆,再加之其内伤……
“世子,您可千万别再逞强了!”
萧神医一边给岑隐处理着外伤口,一边摇了摇头道“待会我得给世子施针,世子会陷入沉睡,如此也便于世子内伤恢复。”
“好。”岑隐点点头,“神医看着办就行。”
“好?好个屁!”
哪想,岑隐此声才落,那萧神医猛地抬起头来张嘴便是一声骂。
时非晚“……”
岑隐“……”
“要是真好,世子现在早就闭上眼闭上嘴了!”萧神医阴阳怪气的竟忽扫了一眼时非晚,道“世子心有郁结,心中有事,难以安神,怎能休息得好,怎利我施针治伤。”
时非晚“……”
“来人!”萧神医一边说竟是一边瞪着时非晚,然后忽朝外喊了一声,“樊嬷嬷!”
砰……
门开,门外立马闯入了一位老嬷嬷。
能如此迅速,可想而知这老嬷嬷本就站在门外的。事实上岑隐这么重的伤,门外现已堆了许多擎王府的人了。只时非晚带岑隐进来时,萧神医将其他人都赶出去了非只留下了时非晚。
“神医,世子怎样了?”樊嬷嬷正是擎王妃身边的那位特意往泠州跑过一趟瞧过时非晚的老嬷嬷。
“王爷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萧神医却忽问。
“办好了办好了!已经让人通知外边说是慧安县主突发心梗恶疾,幸亏府中有两位华佗再世般的神医,如今另一位杜神医正给县主医治。县主情况不乐观,今夜怕是回不了府了。老奴已经通知时府家的先回去了,”
樊嬷嬷忙道。
“……”
什么?
时非晚差点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瞬间一脸懵愕的扭过头来看着她“嬷嬷你刚说什么?”
“县主忽发恶疾,今夜不用回去了,就留在擎王府治疗。”樊嬷嬷忙又重复道。
“……”
时非晚额顶开始转圈圈。
“县主,是这样的,我们王爷说王妃对县主喜欢得紧,实想留县主在府中招待几日,只是县主留宿擎王府,实怕招致闲言碎语,便吩咐老奴如此对外说道。”
什么?
时非晚忽觉喉间卡了鱼刺似的!
樊嬷嬷的话其实说得很明白了,就是——
那个擎王,有意让她在擎王府留宿,所以擅作主张的,背着她,已经对外寻了个借口了!
而且十分坑爹的,找的还是说她“有病需医”的破借口!
“县主放心,我们王爷说了,县主之前还好好的,突然对外说县主就忽发恶疾了,听起来虽不怎么能让人信服,许还会引人怀疑,但,只要擎王府如此咬定,没人能抓到把柄,就是有人觉得奇怪也不敢有人乱嚼舌根的。再说世子本就有克妻之名在外,说县主突发恶疾,应也还是会有许多人信的。”
樊嬷嬷接着看着时非晚补充道。
“你们家王爷考虑得真周到!”时非晚咬了咬牙。
“嘿嘿,我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