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我?”
“怎么?徐公子难道还怕没地去么?”
“你不是要嫁人了么?你入擎王府,准备将我如何?”
“……”时非晚顿。
“还有,那批人,你准备将他们如何?”
徐凯说的那批人,是指河天风等那批土匪。
“……”
还别说,徐凯此时还真将时非晚给问住了。
时非晚眨眨眼,这时才想起了这件事来。
糟!
她这些日子被困在擎王府,又是昏迷又是入宫的,这事儿她都给完全忘了,也没空解决。
河天风那几土匪头倒是在她手里,可其他匪崽子还在徐家的作坊里。
“流衣。”
想着,时非晚便拧紧了眉,转过身忙对外唤了声。
“姑娘。”很快流衣便推开了门进了来。
“主子。”只流衣才入,阿一这时也恰好出现在了门口,似忽然有事情要禀报似的“主子,属下有事要禀。”
“嗯。”时非晚朝阿一点点头,却是先看向了流衣,道“徐家可有信捎给我?”
“姑娘,徐家还没有,不过徐家前几天过来传了一句话。”
“什么话?”
“擎王世子并没有大肆搜查。擎王府的人这么久了,只搜查了没多久便被撤走了。似乎没有要将那些劫县主你的土匪们全扒出来的意思。”
“……”时非晚一愣。
“姑娘,这是不是……有些怪异。”流衣试探着说道。
她觉得擎王世子不会查不到上次劫县主的人的任何背景,而且,依世子爷对县主的看重应该会扒个底朝天才对。再是徐家作坊突然多了那么多人已是可疑事了,可偏偏这么久还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徐家这么说的么?”
“是。”
时非晚也疑惑的眨了眨眸。难道岑隐他……猜到了些什么?但又应该……不大会吧。
“姑娘,玉家公子倒是给姑娘捎了一封信。”流衣又道。说着走到一处地方取出了一封放置好的信。
“嗯,我看看。”时非晚接过信,打开一看,是一封玉锦约她谈上次她说的那商业合作的事的。
“待会儿去拨个人给玉家公子带句话,便说这些事,等我入擎王府再商议。”时非晚如今赶着嫁前准备,倒还真没时间再操心别的事。
“下去吧。”
“是。”流衣退下。
“你是何事?”时非晚这时才看向了阿一,问。
“姑娘,刚刚收到了一份新婚贺礼,只是不知是谁的。”阿一手里捧着一礼盒。
“不知是谁的?怎么收到的?”时非晚讶。
“是伯爷府中的嬷嬷送过来的。说是也不知道。就是走在门口有人给她送了这份礼物,让她捎带过来给主子。所以,方才那嬷嬷便将这东西送过来了。
属下们拿不定主意,便先收下了,请主子决定,要不要开此盒。”
“……”时非晚不语了,低下眸子目光落在那礼盒上很精美的上等檀香木盒。盒子只看雕刻便只必然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
“开,怎么能不开。”
时非晚道。
这种不明不白收到的东西,自然很有可能存在着危险性。
但东西都到手里了,依她的性格,真还没有不开盒的理。
说罢,时非晚走近阿一。忽地手落至他腰间拔出了一把长剑来,道“放下,退后。”
阿一放下,退后。
时非晚便挥起长剑一斩,那盒子瞬间便被打了开来。
一侧徐凯看着时非晚手起刀落的动作,眉眼一凝,一抹异色悄起。接而视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