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的唇在时非晚似觉呼吸不畅推起他来时移至了她的侧脸上,接着便缓缓往她颈间挪去。时非晚也未阻,干脆闭上了眼放任着他。只感觉到自己身前迎来了一双手时,她还是稍愣了下。
“大了?”岑隐也愣了愣。
“……”时非晚只觉自己脚跟怕都是红的了,咬着牙未回复。心底却也奇怪,她在那样的地方训练,每天还要裹胸,担惊受怕的,怎地还能继续长。
岑隐想到时非晚身上有伤,倒是未去解她的衣衫。只手这时却忍不住的掀开她上衫下摆欲往上探去。时非晚却忙按住了他的手,道“世子,我困了。”
她可不想被岑隐摸到自己身上还有其他的划痕小疤。
岑隐闻言手登时顿了住。他有些静不下的重呼吸与热热的身子正表明着他此时正持于何种状态中。
“世子。”只时非晚此时又唤了一声。
岑隐这下忙撤开了手来,唇在她脸颊上又轻轻印了下,过后翻下半个身子立马老实的躺在了时非晚身侧,只是轻轻抱上了她,道“晚晚是得好好休息,是爷不好,爷自私了,爷不吵了。”
岑隐是真觉得自己大错了,眼底涌过一抹愧。时非晚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可他刚刚……怎地能控制不住一直停不下来。
岑隐后悔着。然他此时倒是停下了,话完时自己也闭上了眼,只时非晚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仍旧未缓下来,紧贴着她的身子简直能将她给烧灼。
“岑隐。”其实时非晚根本就不困,毫无睡意。她也不知怎么地总觉自己像个抢了别人糖果的坏人,一时间竟也愧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