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是将她们留在擎王府的好。否则……”
“砰——”一只花瓶又砸向了时非晚的脑门。时非晚的话被打断袖手便随意一抬,花瓶顿时换了个方向砸向了来时的方向。
一个大人脑门上,瞬间有血花炸开。
“否则……我一个女子,怕也是怜不起香,惜不起玉的!”时非晚却不急不慢的,继续接替起了刚刚的话。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被砸出血花的大人乃是刑部另一位侍郎卞大人,此时胸口一憋终于只得问道。
那位司大人立马接了句:“这两日案审,我们几个可是半点岔子都没给你使!但依我们看,便是女侯你扣了咱的人让咱不敢使绊子,这案子,您也依旧没扳回丁点局来。女侯针对咱,怕是针对错了人!”
“针对错了吗?若是针对错了,阎大人,您当初,怎么一直拖着本侯的案子呢?查了这么久,怎不见给本侯查出丁点蛛丝马迹来?”时非晚视线却转向了其中一位官最大却一直还没开口的大人,掌整个刑部的刑部尚书阎大人,道:“我看,不过是本侯的敌人太多了!原来,大人们仅仅只是替太后办事,太后娘娘,与那位郡主娘娘,不是一伙呀!”
时非晚顺理着这两日的案子发展,十分笃定的道。
眼前这些刑部的官员们,过去对她的案子有拖延之意,想让她一辈子洗不完那冤的心思定然是有的。
不然,也不会是之前那般的表现了。
只不过……她过往一直以为,这些大人与郡主之间或许有着什么合作或交易,因心向郡主,心罩郡主,从而如此。
不过,现在天成一番对阎大人的状告让她完看清了——这些人当初托着她的案子,不过是因为她时非晚不得好便对太后娘娘有利罢了!
他们未必知晓天成什么事,未必跟天成有合作!他们对自己的敌意,来源于太后!
“女侯现在倒是开始查了!不过,本官看,这查得女侯的兵权都要丢了!”阎大人立马阴阳怪气的回:“如今看来,本官当初拖着不查,还是保护侯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