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
而且,连时间也可以确定就是在茶宴前一日!
“这个时间,跟我底下这几位出现的时间几乎一样。而沪公子留下指印的桌子跟椅子,上边都标有其所在的雅间号。那雅间,恰是当日徐凯订下来的,此,玉衣坊的访客名录上亦能查到。沪公子说去玉衣坊不是去寻我底下之人的,又为何去了他们所在的雅间呢?”
“这……定是那桌椅摆放错了雅间!”
“哦?玉衣坊从不出这种差错。而且,上边的标号是雕刻的,不能后添标号。若是后制的桌椅,沪公子没用过也不可能留下沪公子的指印!”
“谁知道呢,万一就是放错了桌椅,万……”
“那沪公子且说,你那日去玉衣坊是去干嘛的?”
“玉衣坊乃京都名衣坊,二层亦可做酒馆。我既是去瞧衣的,又是去下馆子的。”
“既是下馆子,又为何没见你自己订雅间?除非,你是应的别人的约!那你说,你又应的谁的约?在哪个雅间?”
“你——时非晚,你算计我!”沪嘉终于辩无可辩。
听到堂内外的各种动静,他也知自己在这问题上已经狡辩无用。又道“好!就算如此,就算我应了你们的约,去见了你们。然后,又答应了你们替郡主送信。你们又凭什么说,我有下毒之心?那个杯子虽是我用过的,里边又有毒渍,可毒可以后来再下,你们凭什么说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你刚刚心虚的狡辩这么多干什么?”时非晚问。
“我不过是不想跟你们扯上关系!”
时非晚笑了笑,道“这个杯子,可不是在玉衣坊找到的!而是在玉衣坊之外的一处废角里寻着的。
那日,你给阿风下了毒,劝阿风饮下毒酒。为了不留下痕迹,那酒杯自然是要带走的!所以,沾了毒的两个杯子,你都拿走了。出了玉衣坊后,两个杯子都被你寻了个地丢了。
一个砸在了地上,碎了,碎片亦被我收集了起来。还有一个,倒是没碎,就是云大人现在拿的那一只。
你若是不心虚,没下毒,当日将杯子拿走作何?
堂堂沪大人嫡出大公子,难不成,有着贪人小便宜盗窃两个杯子的爱好么?”
沪公子听到这冷笑一声,“胡编乱扯!你说我带走杯子我就带走了?你如何证明我当日带走了玉衣坊的杯子?”
“那日里,玉衣坊少了杯子,还有仆人拿这事当成笑料对不少客人说起过。当时,许多客人还曾笑着为你辩解,说那什么沪公子大抵是喝醉了,所以做了这等傻事!”
时非晚说完这话,竟是见得又有几位百姓上了堂,道“大人,此事小的们可以作证!当时是玉衣坊的丫鬟给咱倒酒,无意间提起了此事,咱还拿这事来逗笑了一番。”
这几个百姓都是一桌席上的。一人开了口后,其他人纷纷附和应是。
沪公子听到这不可置信又一脸怨恨的冷瞪向了时非晚“时非晚,你……你盯着我!你……你分明是有意的!有意让玉衣坊的丫鬟说起那事。你……你还派人跟踪我!”
“那沪公子,你到底是拿没拿走杯子?”
“丫鬟说的话可能有假。可……”
“大家说的话都是假的,就沪公子说的话,假不了么?”
“大胆!沪嘉,你还不从实招来!”沪嘉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言语打脸,已经心虚得说话完失了底气。他的谎言已被戳穿了数次,如今实在无多少再辨能说服人的余地了。云殊怒色起来,道“再不招,便重刑伺候!”
沪公子的心虚跟谎言已让大伙不得不信了阿风这段过往。沪公子知再狡辩无用,只是一脸不解的看向时非晚,道“你是如何让阿风避过那毒的?”
“不过是手法快,换了酒罢了!”
沪公子这才道“是!我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