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看众们正瞪着眼,张着嘴,扫过去竟皆已是一张张不可置信的脸孔,眼神里满满已全是质疑与震撼——
谎言!
是的!时非晚仅仅是这么两三问,其实,此刻已经问出了所有人此时最想要的答案了——
天成郡主,的确就是谎言!
当初那么多人的目击词做不得假。反倒是天成处处矛盾:能孕之事证明了她的心机,敬王府只凭一把匕首指控的时非晚天成自己不可能没有参与,她若未有问题不可能处处遮掩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话?再加上时非晚对那齐管家跟圣莲宫余孽的叙述……
此时,所有人脑子里其实已经猛地跳出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天成,的确有问题!
天成郡主跟敬王府,当初,刻意诬蔑了时非晚!
理由是:
齐屿与时非晚不是一伙人,此乃前头审查过后的结果。那么时非晚的失踪只可能是被齐屿劫持。
既是被劫持,那么,她不可能又与齐屿,以及齐屿所在的圣莲宫北派一道去劫杀天成郡主!齐屿是北派,当初出现在天成郡主受伤现场的圣莲宫教徒与齐屿是一伙人,所以定也是北派之人。时非晚与他们毫无关系。
倒是……因为时非晚被劫持,所以匕首完全可以被齐屿拿走。齐屿与圣莲宫北派一伙人用时非晚的匕首刺杀了天成郡主,再放了时非晚以此陷害给时非晚。
不过,他们要陷害给时非晚能够成立的前提还有一条——
天成郡主,必须配合那些圣莲宫教徒!
因为,岑隐赶到前的目击者只有圣莲宫教徒跟天成的自己人!
只有天成的人指控时非晚刺杀了天成郡主,当时才会让人相信真的是时非晚刺杀了天成郡主!
才会仅仅因为一把匕首,便将时非晚那罪名扣得那般毫无辩驳能力!
此刻,看众们想到这些时,脑子里已是又浮现起了时非晚套齐屿话时的那一套“演出”,那似乎也的的确确正证明着——
天成郡主,的确有配合圣莲宫北教的理由在!
这个理由是:她就是圣莲宫北派的主子!
她是齐屿的主子!
这是那夜里那封约郡主去鸳鸯亭中信试探出的结果,更是方才抓了真齐屿又套话过后在所有人面前几乎被证实了的一个结果!
再结合天成郡主这似为了掩盖什么的谎言,此时,前头那些试探已完全显得相当的可信又靠谱——
“是她!是郡主!她是齐屿的主子!此乃齐屿先前亲自所说!也只有郡主与圣莲宫北派相关这一条理由,才能解释郡主为何要刻意指认定北女侯是暗杀她的凶手!定北女侯没有杀她,被人劫持又如何去准备这等暗杀计划!若真杀了郡主,郡主又何需处处谎言,只为掩饰他们敬王府当初指认女侯仅仅是因为一把匕首这件事!”
这时,堂外一个百姓大呼了口气,终于大胆的陈述了起来!
不是反问,不是疑问,已是相当确信了的陈述语气!
是的,自导自演——
只有这样,齐屿才会被套出那样一番话!因为,时非晚与齐屿不是同伙说她与齐屿在演戏真的实在已是一件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事!
而且,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天成是齐屿主子、齐屿劫持时非晚、时非晚的匕首落入他人之手、时非晚的匕首伤了天成、敬王府刻意指认时非晚是凶手、天成为掩盖真相一再谎言……等等之类的所有事,全部都串联起来!
若是自导自演,若她真是齐屿的主子,那么,便也说得通为何圣莲宫北派那位青年昨日要刻意来指控时非晚叛,国了!
那人不是因爱国而指控,那人是为她主子而指控!
那一桩桩控诉圣莲宫勾结北戎的证据并不是为国家大义,为铲叛国贼而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