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德意志,然后给全世界带来了如此巨大的震撼。
爱丽丝的恭维,让特蕾莎心里极为受用,不过,一想起艾格隆身边的人对她的刻意疏远,她还是略微有些吃味。
“我倒是希望您忘记我是个德意志人,我可是深深地以法兰西自豪的呢。”她有些指桑骂槐地回答。
“抱歉陛下,是我口不择言了……”爱丽丝暗道自己糊涂,怎么提起了这一茬,连忙为自己补救,“我们法兰西人,同德意志人一样热爱艺术,在这方面,人类对美的共同追求是没有国界的。所以,我敢断定,法兰西人会同样认可您的才华与光彩,他们会承认您是最适合成为我国国母的人……”
“不必致歉啊,夫人,我当然知道您是不会有这种无聊之见的。”特蕾莎笑着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芥蒂,“本来我也想要唱一首法语歌曲的,奈何一直没有学过,如果不介意的话,您能够教我几首吗?也许以后我也用得上呢。”
特蕾莎这倒不是说谎,虽然她从小就很仰慕法兰西的文化,不过她的父母在教育她的时候,却尽量隔绝了来自于法兰西的东西——一方面,是因为法兰西帝国曾经是自己多年的敌国,要注意政治影响;另一方面,自从路易十五时代之后,法兰西的民风日趋奢靡放荡,父母当然也不愿意让这种‘靡靡之音’来败坏宝贝女儿的思想。
当然父母亲绝没有想到,在女儿长大之后,却要以成为法兰西的国母为己任了……世事无常,尽在于此。
在特蕾莎的殷切注视下,爱丽丝当然不会选择拒绝。
“好的,陛下。”
接着,爱丽丝开始认真地向特蕾莎介绍自己所熟知的歌谣。
爱丽丝性格同样矜持,所以她当然不会向特蕾莎教授“靡靡之音”,只是正常的民歌而已,同时,因为早年跟着父母流亡在外的经历,她还会一些意大利的曲子,也一起讲给了特蕾莎听。
两个人越聊越是投机,热切地交流着歌唱的经验,浑然不顾旁边,而艾格隆和艾格妮丝也不想打搅她们,乐得让她们开心。
在爱丽丝的教授下,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唱了起来,很快以特蕾莎的悟性,再加上她从小熟练使用法语,所以很快就掌握住了几首曲子。
爱丽丝适时地沉默了,特蕾莎又开始了自己独自的演唱。
因为只是堪堪掌握,所以特蕾莎唱得没有刚才那么大的感染力,但是即使如此,依旧足够打动人心,给人余音绕梁的感觉。
其他几个人充当着听众,爱丽丝还时不时地拿起小提琴为特蕾莎伴奏,大家一起时不时地为特蕾莎鼓掌助兴。
欢快的时光总是显得那么短暂,在不知不觉当中,时间悄然来到了傍晚。
然而此时,在场的人们都没有疲倦,依旧兴致高昂,谁也没有想着停下来——无论他们有着何等的身份,对他们来说,这么欢乐的日子都是极为罕见的,实在舍不得就此结束。
艾格隆一杯一杯地喝着果汁,虽说这并不能给他带来酒精的刺激,但是他仍旧有些陶醉了。
放眼望去,天空被一朵朵云彩分割成了棋盘,而傍晚的金色光线,把半边天的云朵都给烧灼成了金红色,万道霞光洒落到宽阔的湖面上,把湖水给染成了虚幻迷离的暗金色,而他所乘坐的一叶扁舟,就漂浮在这金色的绘卷当中,怡然自得。
不光景色美,身边的女子们更美,她们不止有容貌,还有着与之相称的才情,能够单独留在她们的身边,观看、倾听她们的全情表演,是何等的幸运?
若这样的时光能够时时品尝,夫复何求?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句话有些俗套,却如实地道出了少年人的心境。
就在这时候,特蕾莎终于停下了自己的演唱,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艾格隆。
“殿下,感觉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