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程把自己关在后院,竭尽所能想办法要得出判断,但是一无所获。
眼前这十碗酒,只有糯米草让一只鹅出现问题,其它暂时还没有动静,他着重对这些酒做实验,虽然没有异样,也不敢轻易得出结论,只能等着看过一段时间,其它鹅会不会出现反应。
原材料他也检查过,的确没有问题,哪怕是酿制工具他都看了一遍,根本找不到原因,这才是让他最头疼的地方,找不到原因,但实实在在出了问题。
毕竟之前的百花酿都是用同一种方法出品,之前可没有听说谁因为喝了酒上吐下泻之事,保不齐这次不是人祸,是天灾。
大概又过了两个时辰,聂锦程走出门外,发现那些饿还是没有拉稀的状态。
“聂兄弟,我喝了茉莉花酒,丁叔喝了凤仙花酒!”
吴良杺他们竟然拿自己做实验,其它几位兄弟都喝了一碗其它种类的酒,但是没有出现乡亲们的情况。
两个时辰过去了,他们都安然无恙,看来除了求米条跟糯米草之外,其它酒类没有问题。
聂锦程很感动,大家都冒着风险以身试酒,他代表娘子给大家鞠了一躬。
聂锦程又围着酒炉走了一圈,突然在地上发现了一片花瓣,看上去像是求米条花瓣,表面已经有些腐了,他拿到鼻子边问了一下,这花似乎不是求米条的花瓣。
他似乎找到问题所在,马上找来丁管事,问他最近是不是新收了花瓣。
丁武说好像没有,最近没有用什么新花瓣,都是以前那些花瓣,他一直都记着聂公子的吩咐,原材料都要用标记好的,绝对不敢乱用。
“我想来了!好像是我几天前收了一些新花瓣,但的确是求米条的花瓣呀!”
小牧说前些天有一位老人家拦住他,说是手里有一篮求米条的花瓣,问我收不收,我就给了他30文钱。
“花瓣在哪里?”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花瓣倒在有标记的桶里了,难道是那些花瓣有问题吗?”
看来问题找到了,聂锦程手里的那片遗留的花瓣,应该就是小牧买回来的,这绝对不是求米条的花瓣,而是一种跟求米条相似的花瓣。
从外边看来,小牧买回来就花草,应该是柳叶尖,一种无比接近求米条的花瓣。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他们几个来到田艮,仔细找了一番,果然找到聂锦程口中所讲的柳叶尖。
柳叶尖是长在树上,求米条只草类开的花,两者区别甚大,况且柳叶尖本身花蕊有一种凝露,会造成腹泻,看来这就是让乡亲们拉肚子的原因。
原来如此!
“聂公子,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赶我走!”
小牧知道是自己闯了祸,马上跪地求饶,让酒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造成的损失,他就算把自己连骨头带肉卖了也赔不起。
“不能全怪你!”
小牧也是好心,只不过好心办了坏事,他没有辨识出求米条跟柳叶尖,所以把柳叶尖当成求米条酿了酒,这才导致现在的问题。
还好只是这种酒出了问题,糯米草肯定是沾染了求米条的水料,因为糯米草的特殊性,每次酿制都是在最后。
马上把酒炉彻底清洗一遍,那筐求米条就别用了,到仓库启用新的,马上赶制一批,多做一点,当做是给各位老板的补偿。
至于水料的问题,聂锦程拜托吴良杺能不能马上回去再调一批过来,至于银子就从这个月的分红中扣除。
吴良杺亲自修书一封,让丁管事带着去县城长盛酒屋交给管家,管家自会安排妥当。其他人就留下来彻底清洗酒炉,作废的酒类按照正常程序销毁,然后把酒缸也清洗一遍。
至于小牧的情况,聂锦程表示他要跟东家商量过后才有结果。
采薇一直站在门外,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