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满了热水的木盆递到何御医面前。
“诶诶。”何御医忙点了点头,接了那木盆,将门给关上后,自个儿在屋子里头洗漱。
白苏瞧着紧闭的屋门摇了摇头,转身去了朱珠的屋子。
朱珠这会儿正揉着额头,坐在梳妆镜前,由着白芷给她梳头。
白芷一边给朱珠梳着头,一边嘴里不停地叨叨着,“世子妃,您说说您,昨儿个喝那葡萄酒的时候提醒咱们莫要贪杯,仔细头疼。咱们都还没头疼呢,您自个儿先疼起来了!”
白芷每说一句,朱珠就觉得自个儿那额头就疼一下,于是,忙开口道,“行了行了,你可别说了。”
闻言,白芷撅了嘴,收了声。
白苏嘴角泛起一抹淡笑,走进了屋子。
“世子妃。”白苏给朱珠行了一礼。
朱珠瞧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笑道,“白苏来了,可去唤过何御医了?”
白苏点头,道,“才从他那屋过来,这会儿他已经在洗漱了。”
“嗯,那就好。”朱珠应了一声,懊恼道,“也怪我,明知今儿个张大叔的腿要拆木条,昨儿个就不喝那劳什子的葡萄酒了。白芷,待会儿你就去地窖里头,拿一坛葡萄酒,咱们上张家赔罪去!”
“是,世子妃。”白芷应了,随即又劝着朱珠道,“世子妃,您也别懊恼了。咱们知道那葡萄酒的后劲儿足,可却不知道后劲儿这般足。”
听了白芷的话,朱珠若有所思地道,“看来下回酿葡萄酒的时候得往酒里头倒些水来调整一下了。”
“那咱们下回就试试。”白苏笑道。
一时梳妆完毕,后头起来的丁嬷嬷已经快速地将早饭给做好了,来请了朱珠去堂屋里头吃早饭。
朱珠坐在堂屋的桌子前,没有瞧见朱珊,便问着丁嬷嬷道,“珊儿呢?还在睡?”
丁嬷嬷笑道,“方才叫了珊儿起床,谁知她嚷着头疼,死活不肯起。”
闻言,白芷忍不住笑道,“这倒巧了,咱们都没头疼,只有夫人和珊儿头疼了,不愧是姐妹俩。”
朱珠轻轻地啐了白芷一口,转而对丁嬷嬷道,“那就让珊儿睡着吧,你今儿个也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