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
她摇了摇头说“没想好,这男人看着老实,一旦不随他的意分分钟就要置人于死地,你说我敢要吗?”
“那你···”
“打掉我还有点舍不得,尤其是看着大伯大娘白发人送黑发人,表哥连个孩子都没给父母留下,真的挺不孝的。我想自己养,张玉东愿意拿点钱就拿,不愿意也不指望他。”
“丹丹,你要想好,一个人带孩子很累的。”
“我知道,难也就是难几年,等孩子大了上学就没那么累了。”
我点了点头,说“也对,再说你还有我,我做孩子的干妈。”
吴晓丹躺在床上,我也躺下,她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手放在她腹部。
“小雨,你也要个宝宝吧,这样等他们长大了可以像我们一样做最好的朋友。”
“好啊。”
我和风逸一直都很努力,可惜至今没有动静,要孩子这件事其实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吴病出殡的那一天,三月的清晨气温不高,我和吴晓丹、李风逸以及杨鑫穿着通黑的衣裤离开家。
付景轩和东哥的车子也都开到楼下,丹丹坐进东哥的那辆奥迪,我和其他人上了越野车。
付景轩脸色低沉,一句话都没说。
我和风逸坐在后排,依靠着他的肩膀。
“老公,你说吴大哥会看见我们吗?”
“会吧。”
“我··有点想他了··”深吸口气无奈的眺望车窗外的景色。
脚下似乎碰到了东西,我弯下腰在车座下面发现了一只残破不堪的鞋,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我抱着那只鞋,哭得十分伤心,记得他曾调侃我的画面,请我吃饭,为我佩戴项链···
如今所有的回忆都成了扎心的刀子,让我痛到无法呼吸。
我们跟着吴家的车队,去往殡仪馆,走完流程带着吴病的骨灰直接来到卧龙山墓园下葬。
一路上我都没看见倪焱,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
墓碑上的照片是吴病出国前拍摄的,那时的他年轻许多,穿着衬衫系着领带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非常符合他职场精英的形象。
当家属都一一祭拜后离开,墓碑周围只剩下我们几个年轻人。
付景轩手里拿着一束白色的花来到碑前,慢慢放下,嘴里说道“一路走好。”
我想他这四个字包含了很多,所有的恩怨在其中一个人离开时也就变得无所谓了。
风逸和杨鑫也都献上手中的花,我紧紧攥着自己的那一枝,始终没想好该和他做怎样的道别。
这时从墓园的小路上走来几个人,我们都看了过去。
竟然是林若秋、余波和李梦,他们三个同样穿着一身黑色,脸色凝重的朝我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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