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看起来很有兴趣,他想了想问“你输了呢?”
“我说错一个同样满足你的要求。”
“你确定?我埋的东西很难猜的。”
我摆了摆手自信的说道“有什么难的,你们男生无非就是喜欢那些东西。”
定下了规则,我开始夸张的表演,伸开手臂闭上双眼,突然!朝着他家的方向抓了一把空气,然后在自己的头顶来回移动,嘴里念念有词。
“嗯···李风逸,你埋下了一个铁盒子,大概有这么长。”我睁开双眼用两只手比划出十厘米左右的长度。
风逸半张着嘴完全惊呆了,也难怪,我描述的太细很容易把他吓跑。
我继续闭上双眼,用了一段无实物操作的表演,打开盒子翻看里面的东西。
“里面有···我看看··有一枚徽章,是美国迪士尼的限量款徽章。”
偷偷撇了一眼风逸的表情,从紧张松缓的下来。
“不对。”
我皱着眉继续说道“不对吗?我再看看,有···奥特曼。”
“这次猜对了一半,确实有奥特曼,不过你没说明是什么形态的。”李风逸摆出一副看我怎么继续往下编的姿态,我心想自己当然知道那里面都是什么,可我如果说出来,奥特曼卡片背后还有他写下的歪歪扭扭的文字,他一定会认为我是怪物。
我沉了沉气,接着说“铁盒里还有弹珠和···和···小手枪?”
“嗯,算你蒙对了吧。”
“真的有啊??”我兴奋的大叫,他也很开心,所以这场游戏,我们以二比二打平,当然惩罚依然存在,他对我有两个要求,我对他也有。
时间已经很晚了,风逸离开便利店,我站在门口目送他回家的背影,又看了眼没有一位客人的店内,我不放心他自己走,所以锁上店门偷偷尾随他到了居住的小区大门口。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到了学校还像陌生人一样,放学后偶尔和李梦一起搭乘他家的车,然后在便利店附近把我放下。
通过在学校的调查,我可以确定几件事,寄恐吓信和搞恶作剧的不是同一人。
原因很简单,李梦告诉我她的那些遭遇更像是男孩子才能想出来的事,比如盒子里的小动物尸体、书桌里莫名出现的恶心包裹、沾满鲜血的芭比娃娃等。
而信件刚开始还是以情书的形式,后来由于李风逸的漠视,才逐渐转变为恐怖的威胁,这有点像怨妇的报复,所以我分析不止一个人对李风逸产生了极端的占有欲。
我觉得自己手里的信息还是不够完整,要是能要到信件的原件就更好了。
不敢直接管风逸去要,怕他会觉得我是个多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