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没了”厨房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转眼便见一个手里拿着还没有挤牙膏的牙刷的小女孩跑到正在客厅里面摘花生的母亲旁边。“牙膏还有吗?”
“有,前几天才买的,在房间里白色桶里面”
“我去拿”说罢女孩便要进房间去拿。
“不!你不知道在哪里的,我去拿”正在摘花生的母亲拍拍手上的土起身推开女孩,直接走进里屋。这个女孩是可怜母亲的第二个女儿,名叫吉姆,是哈皮的姐姐,今年九岁,比哈皮大一岁。这是个极为聪明且有主见的女孩。从她那十个向上的冲天辫就可以看出这是个很有想法的姑娘。她身着一袭套装,套装粉粉的,透露着一个小女孩的天真与美好,虽然粉色被洗的泛白,但干净的着装,透露着她自律与爱干净的特性,脚蹬着一双简单的穿的底磨的很平的鞋子,但是是极为干净的。
“来,拿去!”母亲把牙膏递给吉姆,没看她一眼又继续坐下摘她的花生。
吉姆拿着牙膏转身就要走进厨房,“哦!不!牙膏过期了!你看!你看!”吉姆一个转身使本来应该步入厨房的步伐瞬间改变了方向,这一个转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么可能,才买的呢!?”可怜的母亲把手往衣服上擦擦灰接过牙膏一看“哟,是的,过期了,过期两天了,不碍事,用吧!”说罢,把牙膏往吉姆手上一放,继续摘她的花生。
“你肯定又买打折的东西了,不然怎么刚买来就是过期的呢?”吉姆生气地说道。
“我讲价了,没有买的打折的,是超市老板给我拿的。”可怜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头也不抬的继续摘着花生。
“一定是这可恶的无良老板坑你了,哼”
“去吧!去吧!才过期两天有什么要紧!”
“你每次买东西都不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真是件令人心烦的事情”
“你这死丫头,废话怎么那么多,爱刷不刷,要不直接刷,给我省点牙膏”
“哼,”吉姆生气地转身走进了厨房。
“死丫头……一分钱不挣,废话真多”母亲把一把花生往篮子里面恨恨地一扔……
“吉姆,去上学了,吉姆,你在哪里?”哈皮跑着各个角落地找着吉姆。
“我在这里呀!啊哈哈哈哈。”整个客厅里飘荡着吉姆与哈皮打闹的笑声。闹罢,吉姆与哈皮肩搂着肩出发去上学了。吉姆九岁正在村里面上小学四年级,而哈皮八岁,上小学三年级,他们在同一所学校上小学,而且三年级与四年级的班级是挨着的。
那是个小学坐落在离吉姆家五分钟走路路程的地方。它也坐落在马路的同一侧。这个学校由两栋教学楼组成,两栋教学楼同时面朝马路,在他们的前面分别有两片石子铺成的操场,靠近马路的这栋其实实际意义上算不上教学楼,它真正的意义是教职工宿舍。因为它靠近马路,而马路附近有三户人分别与宿舍楼并排一家,对面两家都是开超市的。而对于为何把这栋教学楼变为宿舍的关键因素之一是在这个破落的小山村,交通不便,生活不便,娱乐场所又极为的少,这对于那些向往自由的年轻人来说就像一个笼子,囚禁着的是自由,释放的才是快乐。几乎所有的老师都想着赶紧在这里度过那可怕的实习期,然后快速地远离这该死的令人讨厌如此封闭的小山村。而学校为了可以留住这些年轻的教师们度过实习期可以继续能够留下来任教,可以说是尽可能地给了最好的待遇。但是尽管学校力所能及地给了这些年轻教师以最好的待遇,仍旧没能够留下那些一度过实习期就快速逃离的年轻教师们。说实话离开才是常态,而留下来也许也不过是权衡利弊。就好比那个上了年纪的六十来岁即将退休的老教师而言,他就是这个村庄中人,他的家在这里,同时他的夫人也承包着这个学校的食堂,所以毫无疑问,在自己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