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不行啊。”紫萱绿绮齐齐反对道。
“怎么不行?”顾文澜并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
“这……”紫萱绿绮想说又不敢说,大概是顾及到之前窦砚离挥退她们,这一会,顾文澜说不定也会被窦砚离这样对待。
顾文澜胸有成竹,拍了拍胸口道“你家小姐还没有脆弱到被人打一掌就病入膏肓的地步,再者,他病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保证他连打都不敢打我。”
声音清脆悦耳,又带着几分自信,紫萱绿绮鬼使神差般同意了顾文澜的建议。
顾文澜转过身去,将昏迷不醒的窦砚离一把抱起来,毫不费力地往外走去,顺带还嘱咐说“他的衣服也顺便拿走。”
省的被一些人抓住不放。
紫萱绿绮明白其中轻重,两个丫鬟迅速地把沾染血迹的衣袍叠好,放置胸口处,然后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顾文澜救了一个受伤的“丫鬟”的消息,很快就不胫而走。
窦砚离躺在顾文澜的床榻上养伤,嘴唇抿得很紧,似乎是防备有人给他喂不该吃的东西。
紫萱绿绮按照顾文澜的嘱咐,跑去小厨房里准备了一些饭食顺便还请了府医大夫过来看一看。
因窦砚离是男子,为免节外生枝,顾文澜还偷偷给窦砚离做了一点乔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