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改变主意,此生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语罢,微微扭过头,似乎有点脸红激动。
豪言壮语一说出口,顾文澜顿时就惊讶了。
她大大低估了窦砚离对这段感情的执着与专一。
这个人……
喟叹一声,顾文澜笑了,“你还真是一个实在人。也罢,我言尽于此,不管你将来是否记得此时此刻的话,我反正是记住了,并且还会盯着你。我确实不喜欢你,但是嘛,敢做那些让我讨厌的麻烦事出来,你就等着三振出局吧。”
咬了咬牙,恶狠狠地瞪着窦砚离。
虽然依然没有松口,可是顾文澜很明显是有意给窦砚离一个机会的,就看接下来窦砚离的表现了。
“顾四小姐,请多指教。”
窦砚离如沐春风般地说道。
整个人一下子精神多了,一点都不像方才那气呼呼的人。
顾文澜见在眼里,眸光沉了沉,笑语嫣然,“指教谈不上,待会我要去花王节,接近淮洲知府刘家大小姐,你可默默看着吧。”
刘之霏的情况,她已了如指掌,就等刘之霏与那位公子哥自投罗网了。
窦砚离微笑,“顾四小姐聪明伶俐,想来那刘家小姐,必不是你的对手。”
拍马屁的恭维话,顾文澜早就听过无数遍了,这会再听窦砚离说一次,顾文澜耸了耸肩,没有太大反应。
“刘之霏的父亲与昌邑王里应外合,决不能留,淮洲是昌邑的一道屏障,除掉淮洲知府,昌邑王必定狗急跳墙,到时候再名正言顺地除掉他。”
顾文澜眯了眯眼,开始琢磨起对付昌邑王与淮洲知府的办法。
“那老头子天天蜗居在王府里纵情声色,哪里还有功夫理会淮洲的那点破事?”
窦砚离面色不屑,他在昌邑做生意时,曾经与昌邑王打过交道,此人狭隘自私,狠毒专断,绝非成大事的料。
——一旦成为人上人,此人绝对会危害天下百姓。
顾文澜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扣在后脑勺,似笑非笑,“那个老头子之前还想要杀了我舅舅,若非静雅郡主阻拦,估计昌邑王早就和衡山王一样,被皇上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