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但是也要提防他去外面偷吃。”
得,要是被邵彻听到自己的亲姐姐和自己的长公主夫人说这些,会不会泪千行?
不过姑嫂二人的谈话,邵彻注定是听不到了。
瑞安长公主嘿嘿笑了,“你放心吧,我命令他必须每天按时到我房间伺候我,否则的话……哼!”
瑞安长公主是什么人?未出嫁前是先帝宠爱的公主,出嫁后是人人敬畏的威远侯夫人,大家敬她三分,等到建安帝登基,瑞安长公主水涨船高成为长公主,身份地位愈发显赫不已。
想当然的,在京城里有谁敢和她对着干?那不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眼下嫁给了邵彻,即便再喜欢他,也没有道理让自己委屈的。
邵皇后闻言,蹙紧眉头,还是提醒了一句“俗话说,千日做贼,弟弟是什么人我们都了解他,但要是有人存心钻空子算计他,那岂不是让你们夫妻二人……”
邵彻与瑞安长公主已是认下邵仲英为世子,无论瑞安长公主这一胎是男是女,也不可能更改人选。
本来大魏尚公主的驸马按理来说是不能被允许纳妾的,如果闹出了桃色绯闻,瑞安长公主那颗心,估计得多伤心了。
瑞安长公主经邵皇后提醒,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她冷哼一声朝邵皇后说“皇后娘娘不知道吧,有人曾经背着本公主勾引驸马。”
“你说什么?真的有人那么大胆吗?”
邵皇后惊呼一声,她本意是好心提醒,然而变成事实后,这滋味很难说。
瑞安长公主似笑非笑,“还真以为本公主是吃斋念佛的活菩萨,每天算准时机出现在驸马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不说,说话还娇滴滴羞答答的,但凡不蠢的都能看出那个奴婢的想法吧。”
一说到这件事,瑞安长公主那颗心是怎么都难以平静。
虽然邵彻的心里只有瑞安长公主一个,此生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但奈何不了有心人的算计,巴不得在他们夫妻之间插个脚进去。
邵彻又是秉持君子作风的人,若非必要,还真的很少给别人脸色看。这么一看,那个奴婢的算计,还真是算准了方方面面。
那个奴婢或许只是想要攀龙附凤,觉得邵彻堂堂大将军怎么可能在瑞安长公主怀胎十月时受得住寂寞?可看在瑞安长公主的眼里,那是和她抢东西,罪不可赦。
于是那个奴婢连同家里人,全部被赶出长公主府了。至于他们的下落,不好意思瑞安长公主并不在意。
想到这里,瑞安长公主的眸底尽是阴霾。
见她大动肝火,邵皇后赶紧出来给她冷静冷静,打圆场说“长公主,你是何等身份,干嘛跟一个小丫头片子斤斤计较?再者,弟弟的心里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今生今世也只有你一个人。以后遇见了方才的情况,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别忍气吞声。”
瑞安长公主大约是闷坏了,很多心里话也没机会找人诉苦,这会儿借了幕后黑手的机会,得以到邵皇后面前说说话。
女人之间的谈话与夫妻之间的交流是不一样的,要不然,瑞安长公主为什么闷在心里不说?
有时候,不是丈夫不理解妻子,而是男人不了解女人。这是社会环境使然,也是个体差异所导致的。
瑞安长公主撇了撇嘴,“这件事一出来,我有好几天不和他说话,有意警告他离那群狂蜂浪蝶远一点。你是不知道哦,他有多害怕紧张,生怕我丢下他不管。那段时间,他比平常更加对我上心三分,简直是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瑞安长公主笑出了声,活生生的像一个偷腥的猫。
邵皇后见状松了一口气,只要瑞安长公主不生气就行,不然她也很为难的。
瑞安长公主有一搭没一搭地跟邵皇后说她的训夫心得,邵皇后越听越大开眼界,这实力,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