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橙儿搀扶她起来,她恐怕都自己站不起来。
她手脚并用的爬上了马车之后就钻进了被子里不愿意动弹了。
肖漠北吃了两块糕点,还喝了几口酒来暖身子,看她不停的在被子里打颤,他眉心一蹙,知她是体内的毒性又开始发作了。
他也亲身经历着毒性发作时候的痛苦,他是男人,还用内力抑制着大部分的毒性,纵使这样,体内毒性发作的时候也感觉要痛到晕厥。
可她,一个一丝内力也没有的弱女子,却不说一个“痛”字。
犹记得不久前赵清凌在太子寿宴上抚琴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当时就痛的她泪珠不断。
他以前觉得女子应该就是那个样子的,柔柔弱弱,什么都做不了,需要被男人保护着。
眸光转向夏繁星,只见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了好久,皱着眉委屈的嘟囔,“这什么破被子,怎么都捂不暖!”
傻子,你身中剧毒,能暖和才怪了!
他合衣侧卧,在她身边躺下,将她团成了一团的娇小身姿几乎罩了起来。
须臾,夏繁星感觉腰间一紧,一只温热的大手盖在她腰椎上,一股热热的气流顺着她的腰椎源源不断的流向她的全身。
她眉间的小山渐渐平息,额头靠在肖漠北的胸前,舒了一口气喃喃的说,“漠王的手好暖啊!暖的我都想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借你肩膀靠一下”
说着,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探了探她的脉搏,脸上像是蒙上了一层寒冰,必须要尽快找到解药!
马车外,纪风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主子。戍边八百里加急传信去不夜城,刚刚被属下拦下来询问了一下情况。前方战事紧急,边境的三个小国有联合起来共同造反的兆头。”
肖漠北沉吟了一下沉声吩咐,“即刻派隐卫前去送信给夏侯,告诉他见机行事,保存实力,实在不行就退守城门等待我们的支援。”
“是。属下这就去召唤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