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肖夜寒的那一刻,那一心替媚儿出气的跋扈的劲儿一下子就消停了。以前肖夜寒经常来,专门挑没开苞的花魁买,每次之后都直接叫她去寒王府拿银子,姑娘们不知道他的身份,她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不便说明而已。
“呦,原来是这位爷啊!”老鸨对肖夜寒眉开眼笑的,“这姑娘您用着不得劲,我给您换一个来,您看行不行?”
“不用了。”肖夜寒随手丢了一锭银子给老鸨,老鸨接了银子不停鞠躬道谢。
走之前,肖夜寒还不忘嘴损的怼了那媚儿一句,“没本事勾起爷的兴致,就别夸下海口说能让爷乐呵乐呵!”
媚儿不服气被当众辱骂,他这么一说,将来让她还怎么接客?这会儿楼里的打手担心这里有人闹事也都聚集了过来,这些人撞了媚儿的胆子,她冲着肖夜寒离去的背影高声怒骂,“你这个没用的男人!明明是你自己不能举,还怪我不够吸引人!”
老鸨想要按住媚儿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肖夜寒光速冲回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媚儿已经从二楼摔了下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条手臂和一条腿骨折了,疼的她哇哇怪叫。
看热闹的人瞬间散了,各回个屋,每个人都心跳加速的暗自窃喜,刚才媚儿说他不行的时候,他们不是不想起哄大笑,是根本没来得及笑,嘴角还没扬上去就看见媚儿被他给丢了下去。
一直到肖夜寒从容的走出了花楼,老鸨才敢走到媚儿跟前恨声教训,“还哭?还不闭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以后给我消停一点儿,不该惹得人别惹!不该说的话别说!我这里是容不下你了,等你伤好了,我乡下那有一间小的花楼,你去那里做吧!”
“妈妈”
老鸨不再看她,喊了几个大汉过来摆摆手说,“把她带下去。”
肖夜寒朝着漠王府一路走去,心里也在思索刚刚媚儿说的那个问题,难道是自己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