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儿又被撞了下胳膊肘,疼的她蜷缩着身子颤声大叫,“知道了大姐!”
当马车在下一个路口急转的时候,夏繁星瞅准时机松开了车窗,她和夏果儿的身子随着马车的急速惯性朝着同一个方向飞去,她一把扯住夏果儿的衣服,夏果儿也抱住了夏繁星的胳膊,两人奋力一跃,从马车上跳下来落在了地上。
她们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才狼狈的停下,身子刚停稳,还顾不上喊疼,就从四周围上来一群黑衣蒙面人,他们手里拿着剑,森冷锋利的剑尖儿指向她们,一人嗓音幽沉的下令,“带走!”
夏月白和舒湛带人悄悄打探了一整晚,任何可疑的迹象都没有打探出来,肖漠北把他们二人叫了回来,他指着桌上的粮草物资分布图,“我分析了一下,这三处仓库是最有可能潜藏着那些南疆余党的地方,时间紧迫,又追查及时,他们没办法去更远的地方。”
舒湛接话道,“这几处我都暗中探访过,和平时看没什么异常。”
“我也是。”夏月白附和,“我也暗中查探了多个物资库房,没有异样。但是我们看到的也只不过是表面现象,每一个物资库房里面都有大大小小多个库房,还有地窖,那些地方平时都是严密看守的,根本进不去。里面若是想藏些人,轻而易举。”
“我进宫去找父皇要搜查令。”肖漠北站起来严肃的说,“这件事不能再等了,你们看好这几处的异动,同时留意户部尚书冯揽府中的情况。”
肖漠北半路上去了趟景王府,捎上了肖景义和李子轩两口子。
自从上次出事之后,皇上就不想听到关于这个案件的细节,他只知道赵先招供了,肖正羽和肖识都不是皇家的血统,这是奇耻大辱!
偏偏这两个人现在还被南疆余党给救了出去,又是一大隐患,他只想知道肖漠北什么时候能将他们抓回来,不想听中间这些个细枝末叶。
他要听的是结果,这些个追踪的过程,他听了心烦,听的越多,心里就越难受,当皇帝久了,听的奉承多了,他自以为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岂知竟然被当成一个傻子一样骗了!
肖漠北这次去要搜查令,要搜的是户部的物资库房,里面装的是北沐的财富,是皇上的钱袋子,所以必须和他掰开了揉碎了讲明白为什么要这个搜查令,他怕皇上听多了病情会加重,带上景王两口子,一来可以做个见证,二来要是父皇的身体真的撑不住,李子轩可以现场救治。
事实上,果然是应了肖漠北的预想,本来就一直强撑着精神的皇上,听说肖正羽他们可能和户部尚书勾结一处,现在正藏身在他的某一个物资库房时,皇上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喷洒了出来。
吐出这一口血之后,皇上就晕倒了,不省人事。
“父皇!”肖漠北和肖景义惊慌的跑到他跟前大喊,肖元哲就是紧闭着眼睛不睁开。
李子轩走过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摸了摸脉,脸色一层层寒了下来。
肖景义看到她这样凝重的神色,担心的问,“王妃觉得,父皇这病情怎么样?很严重吗?”
李子轩和肖景义短暂的对视了一眼,之后直接转头问眼圈红肿的陈公公,“皇上中毒如此严重,太医院的太医都不知道吗?怎么身边也没有个懂得医术的伺候着?这屋里也没有药的气味?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没喝药吗?”
陈公公被问的身体抖如筛糠,说话吞吞吐吐,“这皇上”
“快说!”肖漠北一个箭步冲到了陈福的身前,揪着他的衣领立起眉毛怒问,“父皇生死攸关,陈公公知道什么还不赶紧说出来?延误了景王妃的治疗时间,你负的了责吗?”
“漠王赎罪,老奴说!”
肖漠北放开了他,只见他小跑着来到了皇上的床边,从床边的一个小暗格里取出一个红木小盒子,他把盒子送到李子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