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白有些陌生的看着李子轩抱住肖景义呜呜的哭。她曾留给他的印象绝不是现在这样懦弱和爱哭的!
究竟是她的多面性,还是她真的变了?
听说她去启辰为皇上取解药的时候受到惊吓,所以从启辰回来后,她的性格就大变了。
“夏公子?”
肖景义又喊了一声,夏月白眨眨眼睛转眸看他,“我刚才在想那群杀手的事情,所以有些出神,景王莫要见怪。”
“怎会?”肖景义紧搂着李子轩的肩膀,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问夏月白,“夏公子可是想到了什么?那群杀手,能看的出什么来路吗?他们为何要对本王的王妃动手?”
“杀手,嗯……”夏月白神色凝重的摇头,“在我看来,他们并不像是杀手,准确的来说,他们不像人!他们基本不怎么懂武功,他们只知道举着刀子一味地进攻、刺杀,他们的身上被我刺出血窟窿都没有痛感,除非我割断他们的喉咙,他们才会倒下去。就像是……木偶人,像是被人控制了心智。”
“木偶人?”肖景义惊诧道,“这种事情只有在那种不被允许流传的野史上才能见到,世上真的有这种能够将人变成杀人木偶的事情?”
夏永顺点附和,“我当时在旁边看着,那群人看上去真的不像正常的人。只要是人,怎么会没有痛觉呢?中了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继续举刀杀人,仔细想想,恐怕顺天府尹的死因和这群奇怪的人也许会有关系。”
“对,我也听说顺天府上下所有人都死于刀剑刺伤,而且每人都不止中了一剑,倒是符合这些怪人的刺杀方式!景王府被刺死的家丁和拉马车的马,都是身中许多刀。”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将这件事情告知父皇!”
夏侯和夏永顺拱手目送景王和景王妃离去,等他们走远,夏永顺抡起拳头在夏月白的肩膀上捶了一下,夏月白闷哼一声,夹起双臂幽怨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爹,您打我做什么?”
“哼!你说我打你做什么?”夏永顺一想起刚才那一幕他就气的撅起了胡子,“你刚刚看景王妃的眼神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心里还存在着非分之想?”
“没有!”夏月白表情很认真的说,“她有景王疼爱照顾,我怎么会有非分之想?”
“记住你说的话!”夏永顺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补充了一句,“我觉得郡主比景王妃的性子更讨喜,你以后好好对郡主,郡主一心一意的喜欢你,你也不能对郡主差了!”
“孩儿知道。”
……
肖景义将李子轩送回府,安排人好好的守在院子里之后他便匆匆进宫了。
刚才皇上下召叫所有皇子进宫,也包括景王,但景王当时已经发现了王妃离府未归的事情,所以没有立即进宫去,这会儿王妃平安回来了,又遇上这么个险情,他自然是要赶紧进宫将这件事情说给皇上和众兄弟听的。
他去的时候,皇上正在发怒,刚进屋就有一只酒杯飞过来,他侧身躲过,酒杯撞在他身后的柱子上,又掉落到了地上,纯金的酒杯,被这一下砸的都变了形状。
说好的这是皇家的一个家宴,怎么一进来就感觉气压很低,乌烟瘴气的?
“一帮没用的东西!我养你们有何用?!现在国家有难,大臣们一个个不肯出头,就连你们——朕的儿子,都不想出头为朕分担一些!”
九皇子肖子枫战战兢兢站起来,“父皇要是觉得儿臣能胜任的话……”
“你给朕坐下!你自己有多大本事自己不清楚吗?朕让你去做什么?送死吗?”
肖子枫颓然的低下头又坐了回去。
皇上都气疯了,肖子枫都坐不住了,老十也吓的白着脸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吃好吃的了,另外三个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皇上生气摔杯子主要就是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