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打工者。
不过,她因见不得阳光的缘故,一般上的都是晚班,晚上给农场浇浇水,除除杂草,看管农场之类。
因种不了地,干些最简单的粗活杂活,她一个月就挣700比索。
相当于人民币200多块钱。
500比索交房租,剩下200比索,勉强生活。
每个月快到中旬,克莱玛大妈准时准点儿过来收租,温丝莲租的这个小破房,已经是最便宜的了,就500比索而已。
温丝莲低着头,她根本没钱交房租。
昨天晚上,她花了600比索,给秦墨买了药,现在她兜里,只剩下一百比索了……
昨天她就很是纠结。
给秦墨买了药,别说生存了,她连房租都不够交。
“快点儿!快点儿拿钱!”克莱玛大妈气的推了磨磨唧唧的温丝莲一把。
温丝莲瘦小的身子,踉跄的后退两步,若不是小双急忙搀扶住,她恐怕就要摔在地上了。
克莱玛厌恶的看了眼温丝莲,“赶紧拿钱!我来你这房子,我都觉得晦气,你这种人,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克莱玛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