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这么久两孩子受到这么大惊吓,你早些回去陪他们吧!”
清舒笑着说道“没事,去年景烯训练他们杀家禽,时间长了他们也不怕见血了。”
易安惊讶不已,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去年十月他不是休息了三天吗?就带着两孩子去了田庄,说他们虽习了武却没见血,就训练了下。刚开始窈窈抱着鸡哇哇叫,现在已经能熟练地杀鸡褪鸡毛,手法比我还熟练。”
听到这话,易安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爹以前为了训练我的胆量直接让我杀人。”
清舒惊得不行,说道:“杀人?”
易安笑着说道“你这么惊讶做什么?我是要上战场杀敌的人,若是连杀人都不敢上战场岂不是送死?”
“杀的什么人啊?”
易安说道“死刑犯。记得头次上刑场时我拿刀的手都是抖的,不过我爹说要我一刀将死刑犯的头砍下来,不然犯人会遭大罪。”
清舒嘴角抽了抽,说道“干爹教孩子这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想起以前的事,易安笑着说道“也就我这皮糙肉厚的,换成稍微软乎一些的都要被他折腾没了。”
清舒这次是站在老国公这边,说道“若是软乎一些的干爹也舍不得对你下此狠手了。”
就如易安自己所说,若是连杀人都不敢上战场就等于是去送死,老国公这么做也是希望易安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易安撇撇嘴说道“哪怕我皮糙肉厚也是姑娘啊!”
清舒莞尔,说道“我还巴不得我爹对我严厉一些,可他眼里心里都只自己的仕途,你是不知道那时我以前有多羡慕你。”
易安呵呵笑着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我就将爹跟娘分你一半了呀!我爹啊,对你还有点慈父的样。所以啊,这姑娘啊还是软乎一些好。以后昭儿啊,得多跟窈窈学学,这样皇帝就会像符景烯宠窈窈那般宠爱她了。”
清舒的心鼓鼓的,胀胀的。符景烯总说她对易安太好,可这么好的易安自己怎能不倾尽全力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