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问的有些小兴奋。
那锦堂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沉默的笑了笑,那种承诺在我眼里已经默认为是事情的事实。于是我们两个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来。
他又从兜里抽出一支雪茄,他在抽烟,并打算给我来一口,我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我们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整个山寨的兄弟们现在都在处于紧急的状态。
山寨的兄弟们,现在是十几步一个岗位,然后东张西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着四周,简直是个360度无死角的搜索着,就连天上飞过的小鸟都成为他们锁定的目标。
这帮山上土拨鼠,真的是玩真格的。
我开始嘿嘿的乐,“你看他们现在做的样子,都是你惹的祸,我看这帮兄弟们,今天晚上是没得睡觉了,他们要慢慢料想得到真正的目标就在这里。”
那锦堂答“那是他们该做的事情,这里的地形太过于复杂,我刚才差点掉进了一个深坑,那个深坑伪装的实在是太像了,上面居然还种着草,看来他们来这个深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至少有半年以上的时间,我估计那秘密阁楼里面会有更多的陷阱,一定要万事小心为好,不可单独行动。”
“嗯。”我点了点头。
我一会儿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那锦堂斜眼望着我“你乐什么?”
“没什么,我在看的山寨兄弟们,他们黑乎乎一般,真的很像一群土波鼠呢,好像以为他们真的很能打。”
那锦堂的点头道“不错,你分析的很到位。这些山寨兄弟不过是平常老百姓。他们也是为了各自的跟我讨口饭吃而已,真的要帮忙当做训练有素的士兵来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们有一个特点,他们团结,他们不怕死。,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山下的妻儿父母。所以说他们没有被吓破的,如果真的见到强敌入侵,他们也会敢打,一定不要笑,看了他们的决心和胆量。”
“你就骗吧,骗吧。”我说,“他们以前没见过真正的高手,你的出现让让他们如临大敌,从来只有一个人敢破过他们的陷阱,等真正外敌入侵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他们现在已经是开始落后了。”
“也许就像你所说的,他们可能被吓破了胆,看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他们能存活了几十年,不是单单靠他们若就在这个巍峨的山上,而是靠他们的胆略,他们的善良和勇敢。”
我想了一会儿,“有可能是你如你所说。”
那锦堂很得意,真的很得意,嘿嘿的笑“那就说我说的做的对。”
“对球。”
“对就是对,别讲那些乱七八糟的字眼。”他瞧了我一眼“做得对,很重要。”
我闷闷的说“今早上发生这么大事情居然不叫我。我想出去想得要命,可你却多半会说,好好休息”
“那就对了,休息对你的很有好处,如果今天你单独跟我去的话,落到陷阱的时候,那我可真的很难有把握去都逃脱,睡觉对你来说很重要,美颜嘛。”他又一次嬉皮笑脸的强调着“放心了,有我。”
“放屁。”我不是在反驳,真的不是在反驳,而更多的是在郁闷。过了一会儿,那锦堂又嘿嘿的乐。我瞪了他一眼,往地上吐了口并不想吐的唾沫。
那锦堂指着山下那个兄弟说“喂,看,左边那个兄弟,我敢跟你赌不赌,让我远远的抛出一个石头,他马上会发出口令,我很想试一下,刚才胡彪子给我们的口音是否是正确的。”
我看了那个兄弟一眼,那位兄弟显然昨晚上没睡好,正在专心致志的打瞌睡,一脸睡得正酣的样子,在他所处的位置在比较最偏远的地方,所以古标志应该是查询不到他在专职打瞌睡。
“我赌他肯定不会叫,睡的舒服的样子,如果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