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若你肚子这个真是谢家的血脉,也不会影响长兄娶妻生子,以后大抵会是我膝下爱儿。”
烛火摇曳间,她微微一笑,“多谢你啊,凌兰。”
“不!”凌兰疯了一般朝温酒扑过来,“我才是谢家的少夫人,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能这样对我!”
温酒抬手,一杯滚烫的热茶迎面泼在凌兰脸上,“我这个人很少生气,但是脾气一上来,没什么不能。”
窗外风雨不绝。
凌兰捂着脸大喊大叫。
“由她闹去,忍不了就把手脚绑了嘴堵上,吃食能弄得多难吃就给她弄得多难吃,一个字也别跟她说。”温酒起身出了屋子,吩咐一众侍女,“若她和外面的人联络,立刻来报。”
众侍女齐声应是。
太岁头上动土,讹人都讹到谢小阎王头上了。
简直是自找死路。
温酒道“方才看见三公子了吗?”
众侍女道“看见了。”
温酒点点头,嘱咐众人“同他一般面无表情便可。”
众侍女“……是。”
其中一个问道“她这样污蔑将军,少夫人和三公子为何不对她不动刑?这女子用心险恶,光恐吓恐怕不会醒悟。”
温酒抬头看天,只说了四个字,“攻心为上。”
她走出风荷园,已是天光大亮。
身后的侍女们小声道“别人都说谢家人手段狠厉,可在这帝京里,还有哪家权贵会顾及毁坏自己名誉的人是不是怀孕?杀人灭口还来不及!”
“你还真别说,方才少夫人在里头说的那话,我听着都毛骨悚然。”
后面两人故意提高了嗓门,说给屋里那人听
“少夫人为了将军,还真有可能杀人灭口!”
“我都想直接把里头那个祸患毒死算了!”
凌兰在里头听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