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在外头帮着看门望风。
李映月也在看着她,柔声道“这几日,委屈温掌柜了。”
“不委屈不委屈。”温酒将琵琶放到一旁,抬手给李映月倒了杯茶,可惜茶是冷的,全无热气,反倒显得她方才那句不委屈有些牵强了。
好在她是个脸皮厚的,愣是当做没什么,继续道“温某在宫里一切都好,只是成日都待在屋里,闷得很,这些个宫人们也不怎么说话,不比府中侍女娇俏爱笑。说起来……甚是想家。”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温酒轻轻一叹。
李映月倒是不嫌弃她那杯冷茶,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本宫想知道,父皇三番两次单独召见你,究竟说了什么?”
温酒心里咯噔一下。
这位太子妃同她说话,怎么同对别人一点也不一样,这般直接,都不太像李映月的行事作风了。
李映月见她不语,又道“太子爷至今下落不明,赵帆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父皇多病,再任由事态这样发展下去,怕是要变天。温掌柜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如何抉择,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保住谢家。”
“娘娘所言甚是,只是……”温酒状似犹豫,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皇上召我,只为谢家之事,这有关皇族的,温某一概不知。”
李映月却不信,“你真的不知?”
温酒道“我骗娘娘作甚,如今温某身困宫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四皇子捏死,皇后又因为国舅之事不待见我,能保一保我的,唯有娘娘。若此时,我知道什么,还不同娘娘说,岂不是蠢么?”
偏殿里静悄悄的,即便两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转到彼此的耳朵里,仍旧是无比的清晰。
窗外风雨飘摇,几个侍女宫人守在门外,时不时的往门缝里瞧,紧张的不得了。
到底是冒险前来,李映月也没有功夫同温酒绕弯子,看了温酒许久,开口道“温掌柜若是蠢,这世上就没几个人聪明了,你特意在本宫出正殿的时候弹《恨别君》,故意引本宫前来,难道就是为了闲扯几句吗?”
温酒闻言,眼角微挑。
李映月眸色重重的看着她,“说罢,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