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者圭怒,五者”
当他说到五者的时候,尤轻鸾已经投降了,这哪里是大学士啊,简直比老和尚还要啰嗦,她放下酒杯捂住耳朵,嘴里念念有词。
“不听,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小生并非念经,只是从圣僧那里学得一二,颇感领悟深重,今日又见郡主此举实乃伤身不良之行为,故而小生略微提点几句,也希望郡主能够少饮多斋素”
尤轻鸾“”
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终于明白近来熊召总是出远门的原因了,原来是去白马寺找老和尚探究禅道。
特么多好的一个白面书生,怎么说唠叨就唠叨了!
熊召对她戒酒的事情格外执着,不停的在她耳边劝说,说了许多话,她似乎也听进去了,十分感慨的叹了口气。
“唉。”她扶额表示很惆怅,“每一个酒后的早上,醒来时的那种自责,那种由内而外的悔恨,那种一定要戒酒的决心,每一次都让我沉痛。”
言毕,熊召的白净面容上的忧虑终于退去许多,只不过,还没等他称赞开口,尤轻鸾接下来的话就让他才升上来的欣慰“哗”的灭了下去。
她继续说道,“可是前一天晚上醉后的那种缥缈,那种张狂,那种不醉不归一定要赐所有人一醉的气势,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熊召哑然,郡主总是有许许多多的道理,那些道理听起来歪歪斜斜,可是仔细辨想,也挑不出什么错来。
“要不,改天我带你去试试。”尤轻鸾凑近,不怀好意的看向他。
“小生,小生不要。”突如其来的呵气吐息在耳边,熊召整张脸刷一下红透,脸蛋烫的几乎都可以用来温酒了。
“嘴上说着不要,然而心里”她挑眉,指尖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点,桌面发出哒哒的声音,如同熊召此刻砰砰欲出的心跳。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她接下来要做说的话。
尤轻鸾闻声望过去,对面,某人的案桌莫名其妙的塌了。
“给本相换到对面。”祁墨桓凉飕飕的声音传来,宫人急忙收拾。
尤轻鸾“”
特么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有他坐到旁边,她还能吃的痛快吗!反正对面这么多的地方,她两边都坐满了人,她就不信他还能当着百官的面赶人不成。
然,她美好的幻想很快破灭。
男人走到她身旁熊召的位置,目光寡淡,语气冷清,“本相觉得此处甚好。”